&ldo;怎么会呢?我这个人,就是那种老好人,没事既然认识就是缘分,走。&rdo;
丞黎看着他,说道:&ldo;在下丞黎,不知阁下怎么称呼?&rdo;
&ldo;叫我言九即可。&rdo;
丞黎想了想,最后恭敬不如从命,还是跟着言九回了他家,言九让丞黎先坐在那里,自己则是一下子冲出屋子。
没过多久他带回来一个郎中。
&ldo;丞兄弟,这可是我们这里可算是最好的郎中了,让他给你瞧瞧。&rdo;
丞黎微微颔首:&ldo;有劳先生了。&rdo;
郎中看了看丞黎的面,正想让丞黎拿起来号脉的时候,这才发现丞黎的手,是掉在那里的,那位郎中,轻轻的拿了起来,叹了一口气。
&ldo;这位公子,你这手是断了,要在来晚一点,你这手可就是废了。&rdo;
丞黎点点头,言九看着他,脸上的神色莫名,丞黎用余光看见了,他总是觉得这个神色很熟悉,是他的错觉吧。
而寒阙这边呢,依旧没有放弃寻找丞黎,这是每当他站起身的时候,那个声音又出来了,此时连丞黎最后一点信息也中断了。
寒阙心急如焚,迫切的心如同被揪在了一团,是分不开的。却也不可奈何,他回到寂轩阁,站在丞黎的房中,看着那个除了他自己外空荡荡的房子。
内心百味杂陈。
他知道,丞黎就在某个地方,只是,他找不到他。
或许永远都找不到了。
或许丞黎,他
寒阙走到床边坐下,看着还在燃烧的蜡烛,叹了一声,不知想些什么。
独旭似是心情极好,哼着小调,从那里经过。
这时只听见寒阙以一种特别悲凉的语气,喊了一声:&ldo;丞黎。&rdo;
独旭撇了一眼,而后面无表情的走过,他似乎有些很好奇,他们两个的感情,能到那种地步,是否像那些古老的传说一样,超越生死。
独旭自嘲的一笑,眼里闪过别样的色彩。
此时朔岩正在收拾屋子,给后面的菜地浇水,其实他是也就一身粗布麻衣,只是却依旧掩盖不住,那近乎完美的面貌。
而在一方梨花,一身玄色衣服的夏芙坐在那里,纤纤玉指在琴弦上拨过,一首带着不知什么情绪的歌,缓缓的在哪里传入人耳。
就在这时,那发光的煞血玉,忽然更亮了,夏芙担忧的看着天,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站起身想了想,意为准备要去找寒阙询问。
这一切都太反常了,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时光一点点从指尖,流逝,不知过了多久,丞黎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就见言九和几个人一起扛着一个木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