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黑手党做事情,那一定就是先找你家人,把你家人全部处理掉剩你一个,让你孤单寂寞冷地活几年,看看你够不够痛苦他再进行下一步动作,我的话,实在没有那个气魄,所以我就得一次性把事情做完,因为后续没人继续帮我盯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跑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找小赵,这就是给自己一点台阶下,别搞出来太过分的事情——但是得小赵劝我我才能不去做,他不劝,我哪怕硬着头皮也得把事做绝,我就不信我做完就跑跑到云南或者新疆伺机而动,谁会为了几根手指头或者脚趾头满世界抓我的,犯得上吗?如果老侯是为了几个钱或者看谁不顺眼让我去做这种事,我要是看他一眼那算我输,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搞不是吗?还是那个原则,我不能看着身边的人受欺负,如果他们是为了自己的各种欲望想让我出头那没戏,但是别人各种欲望来搞他们,那就是跟我过不去
当天晚上小赵叫了一个一米八五非常健壮叫‘伟哥’的家伙过来一起喝酒,喝完转场去了一个ktv,我给他们展示查理哥的传统手艺‘佛光初现’,把一个陪唱姑娘的上身衣服二秒就扒了,再穿上再一次演示,还是快到看不清楚,遮拦都遮拦不住,笑得众人掉眼泪——伟哥过去是当兵的,现在和小赵的表哥‘老大’一起做生意,他们三个是一个系统,我当时就现伟哥这人特别轴,就是又土又凶又认死理那种人,他脑筋绝不会急拐弯,这种人我一般不会和他们来往的,因为很容易就是鱼死网破的一个结局,后面我还和他一起做生意我是没想到的总之,那天晚上我也没回省城,现在我出牌了,着急的不应该是我了,我甚至想去朔州大同附近溜达着玩几天,反正如今着急也没用,何况我根本也不急——我只能不慌不忙做事,剩下的东西你得让子弹飞一会儿
大概晚上十一点半左右老侯打来电话,他还气急败坏骂了我几句,嫌弃我办事效率太差——
"小张已经把照片给你婶给我老婆寄了一份儿,她刚打电话把我骂得狗血喷头,你回去干嘛去了?度假去了?我可告诉你,我要是出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哎!叔,不要着急——音乐关一下,我打个电话(小赵把音乐关了)"
"你在哪儿呢?"老侯憋着一肚子火问我。
"出来放松放松,去不了天上人间(我还在因为这个耿耿于怀),去去其他地方也是需要的,谁家上阵以前还不得吃点好的玩点好的呢叔,你别急,我在小张老家,守着他的老窝呢——他什么时候给尊夫人送的照片?"
"下午"老侯一听我在办事,不气了。
"哦,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我来了,总有个信息时差嘛,我估摸着晚上他家人也应该给他打电话,说家附近来了怪叔叔这类"
"你准备怎么做?"
"我帮你把这一家人灭了口吧"
"那!那(第一个‘那’非常兴奋,老侯巴不得这样呢,他大概想说‘那敢情好’,但是他马上反应过来我是在跟他开玩笑,第二个‘那’就冷静了)那也不至于,给他点教训,主要还是控制住事态展,现在已经是我能承受的极限了,再搞下去大家难免俩败俱伤"
你伤什么?伤侯夫人骂你一顿?她没胆子离开你的,无非就是骂你一顿,老子呢?老子得了什么大不了的好处搞不好就进去了,伤的是我好吧,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呢
"我明天再去他老窝吧,多少再掏一把,看看反应哟,来电话了,是这小子电话挂了吧"
俗话说‘说曹操曹操就到’,这里面有一种我们看不到的量子纠缠的东西在里面,我和老侯在这边谈论小张,他那边就打来了电话——
"别为难我家人!"他第一句话是这么跟我说的。
"唱起来吧"我和老侯打电话的时候音乐是关了的,这时候我就让他们继续唱起来,然后跟小张通电话——听不听得不清是他的事,他最好听清,我懒得跟他说第二遍。
小张是一个我该怎么说呢,在我看来是最平平无奇那种人,我在临汾的时候第一次见他,那时候老侯过来办事回省城,我搭顺风车回来度假,到了地方以后他俩换了个车走了,我开着老侯那个破雷诺按他短信上的地址又给几个领导送了一点东西——我这人也毒辣,但凡老侯安排我去给哪个领导送东西我都把他家在哪电话多少他是什么官家里有几口看上去有多贱记在自己备忘录里,以防哪天大家狭路相逢他们跟我为难我就跑去放倒他家三个俩个——现在看来这类东西纯属白折腾,我既然不走这条路了,大概率以后也再不会碰到他们。那时候我和老侯一路上都在聊站台的事,这个小张就竖起耳朵听——人在听别人说话和不听的时候会表现出完全不同的身体语言,我知道他一直夹紧屁股在那里听,就故意把自己在外面有多威风那些事夸大一万倍说出来,就是故意刺挠小张——羡慕不?流口水不?下放到基层爽不?想来不?哎!老侯不会放你下来,因为你一看就是个贱人,偷听别人说话都能被人看出来,你能干点啥吧你不要觉得我干的那个活很容易,一点都不容易,老子天天跟人勾心斗角对别人软硬兼施在众多势力夹缝里求生存,跟我一起进来站台的所有山西人都一个个被处理了唯独老子还在,白来的吗?就你那个贱样,你听听得了,上桌吃饭没你的份儿——严格来说也没我的份儿,我只是自己另外开了一个小桌,别人山珍海味,我就刀削面烧肉丸子,但是的确,我有这点东西够够的了,我挣的钱不会花都给了我姑,我姑添一点买成房子,这都是我该得的,怎么啦?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还偷听羡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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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中午是不是喝多了?"因为我一向在老侯面前都夹得很紧,多余的话一句都不说,现在突然大吹牛皮,老侯都纳闷了,他还问我呢!
"没有,今天是从站台走,没来得及,不过我一般驻矿每天俩顿定斩不饶,我不喝的话很多工作进行不下去这帮煤矿老板是真的有钱,只给我喝茅台,我想喝点别的酒人家没有,一概就是茅台也就是驻矿了我才知道茅台和茅台之间还不一样,有科长级有处长、部长级,我去了,他们都给我喝好的可惜呀,开车不能喝酒,张哥,你喝过处长级茅台没有?"
"他不喝酒!"老侯马上说
他不喝?他是喝不到好吧,如今呢?我想着当时的情景,讪笑了一下,把腿蹬在歌城那个桌子上,把身边的陪唱姑娘赶走,给小张回话。
"你把东西销毁了吧,这个钱你挣不了。"
"什么?"那时候小赵正在唱什么‘好兄弟干一杯今朝有酒今朝醉’,这家伙唱歌跑调,贼难听,但是架不住他嗓音粗,男低音吵得别人啥都听不见——
"自己慢慢琢磨去。你非要刚,那我明天先去把你小孩脚趾头剁了。"
"你不要做傻事。"这小子大概换了个姿势,这回他听清楚了。
"做傻事?别人能混到那个位置,身边都有六丁六甲五方揭谛四值功曹一十八位护教伽蓝值班的,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就敢过来造次我只不过是最基础最便宜最好用最省钱那个,你真逼他掏钱弄你,你的命没有了——来吧姓张的,给个痛快话,到此为止呢还是咱们再碰一碰?"
"到此为止。"
"好,你滚回来处理事情,我就在这边等你,你跑快点,不然我等不及——不过你放心,也不会让你白折腾,我到时候高低给你申请一笔经费——大哥,不要给自己找麻烦。"
你感觉这个事情就这么就处理了是吗?倒还不是的,小张连夜跑回来跟我见面,大概凌晨四点多给我打电话到了宾馆门口,我跟小赵拿了刀子下去把这玩意给他钉大腿上了——你把乱七八糟的东西给侯夫人,没代价的吗?其他话我也没跟他多说,给了他俩千去医院,然后让小赵开了俩个小时车把我送到隔壁地区的府找了个宾馆补了一觉,中午起来以后坐了个大巴回了老家——一方面是等等看看这小子会不会报叔叔抓我,另一方面,我很久没有回老家了,当时正是盛夏,我回去安安心心住几天,避避风头避避暑。
这个事情就这么处理了,小张挨了一刀子,后面老侯给了这小子十万——你记不记得,从北京走的时候他让我当地就把这个钱贴上,我的钱不是这么花的,我要花到别的地方,所以最终是老侯亲自给了姓张那小子这笔钱——我觉得这个姓张的这一手也就值这么个价,不能再多了,再多老侯真的就会肉痛找人处理他了——老侯也有来往的黑社会,只不过他不会像老金那样没风水光明正大就养在自己公司罢了,但是老侯绝对也有,我听过他跟相关人等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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