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荣卿语无伦次,离疯也不远了。
“你,你…”商昀秀哪里会想他能说那么多,愣愣看着,终究说不出别的。抬手抱着他的脖颈落了一吻,生涩也热烈。
前几天还在把他往外推的傅荣卿,再回杨林别墅态度可谓一个天一个地,夜里折腾得商昀秀直讨饶,说什么怀不上就不停了,大概在为‘娶妻生子’一事耿耿于怀。
商昀秀苦兮兮得了满身的红印,什么衣裳都遮不住,下床路也走不好,挪到书房找人,人没见到但是望见压在书本底下,露出一角再熟悉不过的信封纸。
商昀秀扶着腰过去,拿出来一看,脸瞬间红透了。这信怎么……
原来是看了信才改了态度……
下午处理完事儿美滋滋回别墅,傅二却得知商昀秀不见他了。他几步上楼,拍了拍房门,里边愣是没回应,等佣人翻来钥匙打开门都是半个小时后的事儿。
傅荣卿没进被窝,隔着被子抱着人:“你说你不见谁?”
“三景园的傅荣卿,不见。”
傅荣卿:“你不见我,我见你。”
他伸手进被子,摸到哪里揉哪里,“我是狠了些,倒也不至于秀秀气我吧?”
“别碰,有事说事。”
商昀秀不是气,是丢死了人,那几封信怎么没直接毁了,里边的一字一句…他自己都不敢回想…
“不给碰,有新欢了?”
傅满身闻他,“闻不着味儿,没有吧?”
“傅荣卿,你是不是…”
是不是老远偷了我的信……
傅荣卿还想不到这一处,揉着揉着呼吸就急了:“我在,你说,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听。”
“啊…”碰了不该碰的,商昀秀哼了一声,按住手问他:“你这是些想听事的态度?”
“怎么不是?怎么不能听?就是我们现在滚作一团,只要耳不聋,你哼多小声我都能听明白。”
“无赖…”
“光骂不说事,我就当它是情话,秀秀乖,再喊一声,我听着喜欢。”
“别这样,先别这样。”
商昀秀受不住他,闷哼出声,怎么都抑制不住那呼之欲出的热气,攒多了往肚里咽。别说声音,就连喘气儿都听不着。
“忍什么?”
傅荣卿带他一起做起来,“你这几天想的难道不是这个?”
“是,是这个…荣卿…”商昀秀被他磨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后来也是不管不顾,什么荣卿,先生,相公,没羞没臊的只要他说,商昀秀一一照喊不误。
那桌上的六封信锁进了柜子里,和当年遗嘱一起。
两年,整整两年的煎熬折磨结束了。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