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武功?”陈雄一脸疑惑的望了一下身边的人后,上了马车,伸手抓住正昏迷不醒的苏二的手腕上。
“绵弱无力,没内力?”他还不相信,自己的手指传一丝内力进入苏二的经脉里,内力畅通无阻,没遇到阻力,真是文人一个,那为什么公主会说他武功高强?
难怪二十军棍就打成这样,普通人,挨这二十军棍,也要躺上半个月,何况这人本就体弱。
“怎样?”神秘人上前,问。
“主子,弱书生一个,根本没有半点武功,这样的人当先锋,不用我们下手,单单这一路的奔波,先要了他的命!”陈雄将嘴凑近神秘人的耳朵,用仅让两人听的话说。
“没了武功?怎么会?”神秘人重复一句后,脑里出现了一幕,当年的西江上,自己被人撞下江,一白衣少年,踏浪飞来,伸手一抓,抓起自己,一个旋转,将自己抱在怀里,那淡淡的竹香,脚点水面的落叶,几下便飞上岸,这样的人,没了武功?
“主子,不用我们下手,只要断了他的药,便能要了他的命,不用脏了我们的手。”陈雄见身边的人,一动不动的,又凑到他的耳边说。
“算了,先治好他,再惩罚他,若让他就这样死了,太便宜他了,本宫要他多吃点苦头。”神秘人说完,转身回了自己休息的地方,不去看那马车,但内心却乱得很。
负心汉死了,自己会很开心才对,为何?听到他快死了,自己会很难过?还要医他?为什么?你争点气行不行啊!全天下男人都死绝了,也不要他了,长伴我佛不是很好吗?
南昭的常州府的青华街的一座精美的府邸:林府。内书房,有海东青来报告!
“父亲,您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已经接近一米八的林云淮,看见苏沫脸色不对,马上问。
“你弟弟居然去京城应考,考了个一甲状元郎。”苏沫皱着眉说。
“哇塞,弟弟这么厉害,这是喜事,父亲为何不开心?”云淮问。
“傻云淮,你弟弟长得跟你,你父亲一模一样,考个状元去姓萧家当官,你说,那姓萧的,见到你弟弟,会不会错认为是你或是你父亲?还有那小妮子,辣着呢,你弟弟误入他们父女的地盘,不死也会脱层皮。”谢东坐在一边说。
“那,不行,需不需要,我去救他回来?”云淮问。
这时,又有一只海东青飞了进来。
谢东去接信,拿给了苏沫。
苏沫打开一看,气得站了起来,又坐下。
“哪里的信息?”谢东问。
“那,那人居然派颖儿为先锋官去打狼牙山的山匪,他一文弱书生,能干这个,还因误卯,被陈雄打了二十军棍,差点死了,萧逸轩啊萧逸轩,你,你太过分了!”苏沫将手握拳头,发出手握拳头,怒了,苏沫真的怒了。
“狼牙山,那可比二龙山强上不止百倍,这是想让小主子去送人头?”谢东说。
“不行,谢叔,让阎罗殿的人,悄悄的将老二接回来”苏沫想了一下后说。
“这个容易,我马上去办”谢东说完,便要起身,却被云淮拦住了。
“父亲,让孩儿替弟弟去打山匪,弟弟好不容易考了个状元,让他融入我们的生活,怕不是他想要的,但让他一书生去剿匪,也不可能,孩儿与他音容相貌一模一样,就让孩儿这当哥哥的替他出战,除了山匪,也是好事一件。”云淮自告奋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