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她才是被肆意摆弄的那个,虽然很爽,但就是听不了他嘴欠。
楚宁歌钻到被子里,直接对他咬上一口,赫兰夜闷哼一声,还以为又能享受一回,不想那作恶的小女人管杀不管埋,直接穿上衣服跑了。
赫兰夜瞪着眼睛,一脸懵,低头看着被挑逗起来的气势欲哭无泪。
见床上有楚宁歌昨晚换下来的肚兜,只得拿着它将就了一些,心里一边愤愤的想着,昨晚还是干的轻了,就该让她今日下不了床才对。
等着。。。。。
他今晚非得找补回来不可。
楚宁歌先去看了五皇子,小家伙睁着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软糯糯的喊着:“舅母。”
楚宁歌简直毫无抵抗力,捏捏他的小脸蛋,小家伙腼腆的笑笑。
昭嫔把他看的很紧,自从他的奶娘被人收买过,在宫里,除了母亲和他亲近外,就再也不允许任何一个女性可以靠近他的身边。
也许是因为楚宁歌救了他,也许是因为他能在楚宁歌身上找到自己母亲的影子,五皇子很喜欢他这个舅母,每日都盼着能看见她。
楚宁歌问:“今日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小家伙眨巴着大眼睛,委屈巴巴的指着自己的小肚皮说:“舅母,好痒啊!”
这小眼神让楚宁歌一下子就想起了赫兰夜,实在是他们舅甥二人眼神太像。
赫兰夜每次欲求不满的时候,都会用委屈巴巴的眼神控诉她,她就会鬼使神差的妥协。
如今换成这个孩子,她也毫无抵抗力,不免轻声的哄着他:“你乖啊!痒是因为你的伤口在愈合,痒不能挠知道吗?不然会留下一条丑丑的疤痕。”
楚宁歌从怀里拿出一盒药膏:“这个药是我特意给你配制的,有清凉的作用,涂了就不会太痒。”
“我给你换个药?”
楚宁歌要去给他拆布条,五皇子用小手捂住,小脸红红的:“舅母,还是让无痕大叔给我换吧!”
楚宁歌点点他的小鼻尖:“你还这么小,就知道害羞了?”
五皇子小脸红红:“舅母,你真厉害,我的病就连葛老都治不好呢?”
楚宁歌笑:“舅母只是一般厉害!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
五皇子不赞同,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可信儿就是觉得舅母比较厉害,没有舅母,信儿肯定再也见不到舅舅和母妃了。”
五皇子看着她眼里都有星星:“舅母,你知道我这病是怎么得的吗?”
楚宁歌听着也没有多想,这病就是在现代,也有很多人得。
便道:“也许是肠子发炎,也许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引发的。”
随手给他顺顺脑袋上的小呆毛:“总之呢,你现在要先养好伤口要紧,口味要清淡一点,不可以吃发物。。。。。”
楚宁歌跟他说了很多,也不觉得他听不懂,实在是这孩子太懂事,讲话也条理分明,一点都不像六岁的小朋友,看得她自己都想生一个了。
想着赫兰夜的容貌,要是生一个翻版的小家伙,那似乎也不错。
楚宁歌叫来无痕,让他给五皇子上药,便离开了。
出去后造纸坊的人来报,说她要的机器到了,她带着夏禾跟朱阿花去了造纸坊。
她的作坊终于可以开工了。
五皇子的笑脸在楚宁歌走后,就立刻绷起了小脸,一双眸子黑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都说外甥像舅,楚宁歌要是在这里就会发现,五皇子现在这副小大人的模样,更像赫兰夜冷着脸的时候。
无痕给他拆开绷带,每次换药的时候,看着五皇子肚皮上的细细的一条刀口,他都在感慨,夫人真乃神人也,这世界上除了她,恐怕是医谷的葛老都办不到。
五皇子想着刚刚和舅母的闲聊,舅母说他不能吃不好消化的东西,这其中就包括糯米。
楚宁歌只是闲聊,但五皇子上心了,主要是对这两个字比较敏感。
在医谷时每次喝完了药,冬青都会给他吃一块糯米糕。
爱吃糯米糕这个习惯,除了母嫔就只有他身边一直跟着的冬青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