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亚历山大李,是罪人的孩子。至少在那些厌烦我的法师面前是这样,不过我其实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讨厌我又不消灭我,甚至害怕我呢?
为什么呢?我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啊,为什么他们会害怕我这个普通人啊?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我的血脉和家族吗?
那对我从未见过的父母与不负责任的家族,他们并没有给我留下什么,甚至从那些法师口中支离破碎的拼凑,也没有什么特殊的。
哪怕没有李氏家族,魔法都也会迎来其他庞大的家族,更何况能如此轻易覆灭的家伙根本没有任何婉惜的必要。
哪怕他们既害怕又渴求我的血脉,但不知为什么我面对每一个被扔进来配种的少女,都不感兴趣,就像我的心房已经居住一个我所憧憬的人儿。
只是不知道她到底去哪了?就好像我心中一直不愿面对的事实,那个我既不知道也无从寻找的事实。
不过已经没有关系了,至少现在我过得很好,比大多数人都过得好,但我也有我的烦恼,毕竟梦中解剖台上的尸体总是不断提醒梦该醒了。
但我不是一直都挺清醒的吗?至少明白站在我面前的是巨龙、是恶魔,而非一个人,一个与我一样的普通人。”
查理冰冷的看着亚历山大李,看着那双思考的眼睛中,无不透露出的理性。
与那头如丝绸般的黑发,还有一脸不属于普通人的知性,无不宣告这个世界所开的恶劣玩笑。
“查理,亚历山大李是魔法都的禁忌,但我不觉得他有什么特殊的,他那双知性的眼睛好似能看透一切一般,不过正因如此我敢断定他不需要拯救,甚至可能他也乐得如此。”
站在查理身后的布鲁斯克拉克面对两人的沉默很快搭话,只是当查理转头看向这个已经苍老十几岁的少年,脸上不忍的出现一阵惋惜。
“你本该有更好的结局”
“但如果连自己的第1个信徒都无法拯救,那伟大的主就不能称为主了。”
“你明白的你并非他的主,甚至连主拯救他人的概念都没有诞生,你本不该如此的。”
“不重要啊查理,已经不重要了,就当我这个殉道者为魔法都赎罪吧。”
布鲁斯克拉克语气沙哑但豁达的说着,可查理明白将死之人哪怕拯救他,也只是让他从一阵空虚到达另一阵空虚。
更何况在这英雄辈出的年代,这满地都会诞生传奇的年代,让一个殉道者完成自己的愿望,比以为他好之名实施劝阻会好很多。
更何况只有这样的布鲁斯克拉克才是查理认识的那个好人,只有这样的布鲁斯克拉克才能作为魔法都并未化为恶之城的锚点。
至少在查理眼中是这样的——[跨过伦理的魔法都]
跨过伦理的魔法都:一座疯癫之城、一座诞生希望的城市、一座善与恶、好与坏激烈碰撞的城市,也是一座即将毁灭的城市。
能力:
群星闪耀:当外神与旧日目光同时降临之时是诞生疯狂的信徒;还是诞生理智的调查者,为众生博得喘息的机会。
暗面:当集体理智彻底失能,那被具象化的意识是现实的另一面;还是更加直接的暗面呢?
硬币两面:科学的进步与魔法的跨越,到底谁更能产出疯子,谁又更能坚守本心;或者说两者都为硬币的两面,只是放在牌桌上的筹码,等待着赌徒把它推向牌桌。
最后的坚守:既是老师对学生的祝福,也是一个传奇法师对后者的补偿,但它最后诞生出的通道是不可掩盖的;即一个普通人如何成为一个法师,这既是先人的契约,也是所有人遵循的规则。
毁灭是好与坏还是一场伦理:对的事情如果放在错的时间段那就是错的,可如果做的事情是错的,怕用无数个理由去掩盖与诞生出一些正向的结果,也掩盖不了这就是一场错误;就像那些高唱着民主自由的议会老爷,他们真的在乎那一片又一片的铁锈带吗?
查理神色复杂的关闭魔法都议会,一直认为不会诞生的奇观系统,可当有人打算建筑一个城市时,奇观系统就如影随行了。
就像查理所看到被夹的名字——[新希望的小镇][知识的殿堂][理性之都]
新希望的小镇:一个四处游荡的法师,终于找到一个容得下他的家,并随着朋友和那些可爱的人建立自己的小镇。
能力:
蓄势待发:流浪的荒民终于找到自己的家,哪怕它仅仅只是立下一根梁柱,但相信勤劳的镇民会建造好它的。
知识的殿堂:当所有知识都被明码标价,甚至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占为己有,居然有人逆着潮流打算把知识传授给他人。
能力:
看啊,是魔法学院: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愚蠢的家伙真的打算把人培养成法师?难道那家伙不怕被人反对关到牢里吗?
不过这和知识传播有什么关系呢?可能你有多大的理想,但书本上的知识就在那,只要你肯去勤奋,这些知识都属于你啊。
大图书馆:这是一个谁也不知道从哪里诞生的图书馆,也不知道是谁建设的。它诡异地收录着所有的禁忌知识,并有人称在里头看到它的主人一个美丽的女子,可惜在亚历山大的证实下并没有特殊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