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司竹靠近云长生,微微弯腰附耳听云长生吩咐。
“去,回府找几名护卫来。”云长生道:“再找两名侍卫。”
“是。”司竹听到吩咐,转身离开回去找人。
云长生有暗语,护卫就是他自己带到国公府的人,侍卫是国公府本身的军中人,让他们一起来意思很明显。
用国公府名头镇压不了,就让侍卫上,若是还不行,只能他的人亲自动手,甭管是谁来个先礼后兵。
只要不把自己人送进大牢,其他的事情云长生根本不怕,说明白侍卫就是来掩护并代表国公府的意思,算是官方较量。
许长耀和许长溪看到云长生这么安排,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个茶楼本不应该他们管,现在给机会他们想把握住。
“你们功夫不错,何必这么谨慎呢?”云长生笑道:“你们不要以为现在做生意,就把自己当做平头百姓,你们是堂堂国公府少爷。”
“惹了你们就揍,怕什么呢。”云长生说道:“就算惹出滔天大事,有国公府兜着,放手去揍,没事的。”
他看不习惯他们谨小慎微的模样,心里理解他们身份尴尬,也知道他们没享受过少爷待遇,现在要给他们信心。
“这个。”许长耀两人对视一眼,有些不敢相信,“京都世家多,嫡母说有事避着些,尽量别出门。”
“她们是放屁。”云长生干脆的说道:“女子也没说连门不让出,你们堂堂大好男儿,被她们关在府里像什么样子。”
云长生觉得自己任重而道远,这些孩子需要支持,需要信心,才能走出以往错误观念,走出那些嫡母的束缚。
洗脑,是最好的选择,速度快见效快,比从头来教导好的多,相对也轻松一些。
正在云长生孜孜不倦,给两位庶弟洗脑,树立新的人生观时,他遭灾体质发挥效果。
“啪。”
“啊!”
“对不起对不起。”
几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惊动一楼大厅里的人,纷纷寻声看过去。
在二楼一个包间门口,一个小二捂着脸,一个劲儿赔罪,还是被人连打带踹。
“欠揍,把你们掌柜的找来。”一个白衣公子,凶神恶煞的连打带骂。
“真的没有,不是不给您上。”小二赔礼道歉,“这个时节,没有公子您要的水果,不是诚心败您兴致。”
“妈的。”云长生拍桌而起,“何飞文,你这个孙子。”
“我呸。”云长生骂道:“谁允许你来我家茶楼的,畜生和狗,外加你何飞文不许进入,你是怎么溜进来的?”
他正昂着头对二楼的何飞文大骂,一晃眼又看见他后面的张涵,更加生气,料定他们是特意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