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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ldo;作案人是不是发现了宁全福伤害了他的妻子后，才生了杀机的?&rdo;

&ldo;不知道。&rdo;

&ldo;作案人是不是发现了宁全福伤害了他的儿子后，才生杀机的?&rdo;

&ldo;不知道。&rdo;

&ldo;作案人是不是发现了宁全福伤害了他的女儿后，才生杀机的?&rdo;

&ldo;不知道。&rdo;

红色曲线蹿上去老高。

&ldo;作案人是不是不得已才杀死宁全福的?&rdo;

&ldo;不知道。&rdo;

&ldo;作案人杀死宁全福，是不是为了保护宁全福妻子的声誉?&rdo;

&ldo;不知道。&rdo;

&ldo;作案人杀死宁全福，是不是为了保护宁全福儿子的声誉?&rdo;

&ldo;不知道。&rdo;

&ldo;作案人杀死宁全福，是不是为了保护宁全福女儿的声誉?&rdo;

&ldo;不知道。&rdo;

红色曲线再次上蹿。

宁宁的外表看上去是麻木的，眼珠好像都懒得转一转，他把自己牢牢地封闭起来了，不让任何人看到他的抵抗，他的悲伤。但是，他本能的反应却背叛了他，被那三根细若游丝的曲线清清楚楚地写在了监视屏上，他的汗毛孔也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张开了。

&ldo;作案人是不是主观上并没想杀死宁全福?&rdo;

&ldo;不知道。&rdo;

&ldo;作案人是不是发现了宁全福不可告人的事?&rdo;

&ldo;不知道。&rdo;

宁宁的脑子飞离了测谎室，飞回了自己的家。

那是发现妹妹房里异常的第二天的晚上，他早早回了家，准备作画。

通常，他总是白天忙画室的业务，晚上作画。晚上画室安宁，心情也安宁，地方又宽敞，容易进入创作状态。但是，昨天夜里的事，让他不安心在画室工作了，他要回家保护妹妹。

宁宁把宣纸摊在桌子上，准备作画。几天前，一个客人刚向他定了一幅关于莲花的画，期限到了，要交活儿了。

画荷花本是宁宁的拿手活儿，原以为，不过两小时就能完成。谁知四个小时了还没完成。他十分沮丧，坐下来，闭上双眼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