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背脊一僵。
然后看着厉行渊,自嘲的笑起来:“原来你这么早就开始怀疑我了?”
自从沈锦知道,厉行渊开始陆续接手英贝后。
他就在一些合约上,动了小小的手脚。
虽然是小小的手脚,但一旦合约生成签署,每年累计下来的亏损就是天文数字。
“我只是严谨而已。”厉行渊回答道。
其实他也是偶然间,发现了一处纰漏。
之后就在签署合约之前,重新核对了合约金额。
那时候,他就怀疑法务部门出了问题,但的确没往沈锦身上想。
“厉行渊。”沈锦看着他,笑着开口。
厉行渊看着他,眸光平静。
“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沈锦接着说道,“你比谁都清楚,如果当初你没拿孩子和叶芷萌的亲友作为威胁,她这辈子都不会回到你身边。”
这已经不是第一个,和厉行渊说这种话的人了。
“天道好轮回,我会在牢里时刻关注你,看着你的报应。”沈锦儒雅的笑起来。
“沈锦,你不用拿我当理由攻击厉行渊。”叶芷萌冷声开口,“他有没有报应以后再说,各人自扫门前雪,你好好用余生去品自己的报应吧。”
说完。
叶芷萌拉着厉行渊,就离开了气氛压抑的包厢。
她对沈锦的了解着实不算多。
只知道他十分的专业。
她没想过,金婚喜宴上的那一场闹剧,会闹出这么多的连锁反应。
一路沉默的回到车上。
厉行渊低垂眉眼,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叶芷萌回神,看向厉行渊,叹了一口气:“这件事说到底……是因我而起的。”
“不是,我仔细问过张澳了,是我盛怒之下才让沈家把人送去疯人院的!”厉行渊眉头紧锁。
叶芷萌想了想。
然后看向厉行渊,十分认真的说道:“行渊,从前的事情就放在从前,今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不要再做那些事情了好吗?总有比的办法可以去解决。”
叶芷萌待在厉行渊身边那几年。
看过别人想让厉行渊死,也看过厉行渊更凶残的报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