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没被穿小鞋?”
夏行安似是颓废地从门口进来,谢璟低嘲了他一句才抬头看他。
看他的模样下意识一愣,“不是!你怎么了?”
“受什么刺激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夏行安仰头叹了口气,“没什么大不了的!”
“到底发生什么了?”
谢璟这还没有得空跟他讲发现的问题,单眼前他这毫无生机的模样就让他忧心。
张扬肆意如夏行安,怎么会颓废?
“快说!”
“我感觉我将来玄衣卫的二把手很一言难尽……”
“玄衣卫二把手……”谢璟嘴上嘟囔,随即挑了下眉,看着一屁股坐下,瘫在椅子上的人挑了下眉,“栾止玉怎么了?”
“我听着他的策论一塌糊涂。”
“不能吧?”谢璟出声,“我觉得他是一个心思缜密的。”
他意有所指看了夏行安一眼,继续说,“脑子比你好使。”
夏行安白了他一眼,没有任何想与他斗嘴的意思,看来是累极了。
见状,谢璟便开口安慰:“没事,你自己也说了,那都是熟读兵书,日后为将的官家子弟,学得自然不一样。”
“还有,我交代件事情,陛下做个准备。”夏行安咽了口唾沫,坐直身子正色看着谢璟。
谢璟立马嗅到了不同寻常,也严肃了些,等着看夏行安给自己带来了什么惊天大事。
“我跟承阳侯世子单挑了一局。”
“嗯?你跟杨暮打了一架?”
说得好听那是单挑一局,说得不好听,不就是打了一架……
“为什么?”
“我说我只是好奇他的本事而已。”夏行安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我也跟他说好了,不算偷袭。”
“你很自豪?”
“那倒没有,他确实有几分本事。”
谢璟闻言,微微颔首表示认可,杨暮的传言他听了不少。
“而且这是我们第二次交手。”夏行安老实将之前的事情一并交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