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不可置信的捂了捂嘴,“秦老师竟然不主动?”
“谁主动不一样呀?”
“你怎么好意思的?”
我得意的闭着眼睛,唇角勾出撩人的弧度,“谁让我天生风情,以色侍人呢。”
小陈,“”
回了西山,我在客厅开了一盏立灯,想等着秦哥回来。
我靠在沙发上,看着放在桌子上的奖杯发着呆,然后笑着把头埋在抱枕里,欣喜一点点被唤醒,迫不及待的想抱着秦未寄告诉他,我拿奖了。
前尘往事就像大梦一场,我不以为我会有今日,以为后半生就要荒唐度过了,可我找回了秦未寄,也找回了属于我的风光。
我不禁忐忑,谁又知道此时此刻是不是也是一场梦呢,我一向留不住什么东西,何况是梦呢。
我在昏黄的灯晕下坐着,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岁月真是磨人,送到手里的东西都开始握得忐忑了。
这世上除了生命以外,最不可扭转的大概就是自卑心了。
现在想想,秦未寄的父母对待我的态度一直是一种不易觉察的软暴力。
他们都是有学识的人,都不屑与我这样的人撕破脸皮,知识分子的气焰总是嚣张的很委婉。
他们圈造出一种开明的假象,不加干涉,却是不费分毫力气的从我们中间挤出一条裂缝。
这条裂缝开在了我的心上,是用多大的荣耀都难以填补的自卑。
我抱着抱枕,等待的时间太长,忽然就感觉有了些困意。
睡意中,感觉嘴唇有些湿意,我慢慢睁开眼,秦未寄抱着我用舌头轻轻舔舐着我的嘴唇。
我睁着惺忪的睡眼,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声音酥软,“秦哥你怎么才回来呀?”
他伸手揉着我的腰肢,“已经尽量赶回来了,怎么不回卧室睡呢?”
我笑了笑,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脖颈,“我等你呢”
秦未寄伸手把我抱了起来,“以后别等我,自己先睡,嗯?”
我埋在他怀里点了点头,笑着说,“我拿奖了秦哥。”
秦未寄把我放在床上,温和的声音像一翁经久的纯酿,“我看到了”
我低沉着声音,像是在拨弄一根琴弦,“老公夸夸我”
秦未寄看了我一眼,愣着神,然后勾了勾唇角,“叫我什么?”
我红着脸,难为情的又喊了一声,“老公”
他咬了咬我的耳垂,“跟谁学的?”
“小陈教的”
“给她涨工资。”
“嗯?”我睁着被情欲染了的眼眸,看着他。
唇齿交缠之余,他抱着我,低吟道,“我替你铺一个锦绣前程,让你一生都风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