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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塞古拉警长脸上挤出了一丝笑意，他笑得那么难看，就跟从牙膏皮的裂缝中漏出的牙膏差不多。

&ldo;我这是头一回在背后被人打了一枪，很高兴开枪的是一位女士。&rdo;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可是汽水还顺着头发往下滴着。浆过的衣领被弄得软塌塌的，&ldo;什么时候咱们找机会再交交手，还能见到您吗?&rdo;。

&ldo;我打算留在这儿。&rdo;

&ldo;度假吗?&rdo;

&ldo;不，是工作。&rdo;

&ldo;要是您碰到了什么麻烦，&rdo;塞古拉警长话里有话，&ldo;一定到我那儿去。晚安，米利。晚安，沃莫尔德先生。我告诉堂倌，你们几位是我的客人，想吃什么就要点什么。&rdo;

&ldo;他的退场方式倒很值得称赞，&rdo;年轻女人说道。

&ldo;那一枪打得更值得称赞。&rdo;

&ldo;用香槟酒瓶去砸可有点儿小题大做。他是什么人?&rdo;

&ldo;好多人都叫他&lso;赤鹫&rso;。&rdo;

&ldo;他拷打虐待犯人。&rdo;米利说

&ldo;我好象能和他交上朋友。&rdo;

&ldo;我看不出来。&rdo;哈塞尔布克医生搭腔道。

几个人将两张桌子并在了一起，荷兰驾驶员朝沃莫尔德他们点点头，并介绍了各自念起来很拗口的姓名。哈塞尔布克医生不解地对荷兰人说：&ldo;你们怎么光喝可口可乐呢?&rdo;

&ldo;这是规定。我们三点半还要飞往蒙特利尔。&rdo;

沃莫尔德说：&ldo;既然是塞古拉警长掏腰包，咱们再来几瓶香槟和可口可乐。&rdo;

&ldo;可口可乐我是一点儿也喝不下了，你呢，汉斯?&rdo;

&ldo;我还能对付点儿布尔什酒。&rdo;年轻些的驾驶员说。

&ldo;到阿姆斯特丹之前，你不能喝布尔什酒，&rdo;那个空中小姐的话听起来很冲。

年轻的荷兰驾驶员跟沃莫尔德咬着耳朵：&ldo;我想娶她。&rdo;

&ldo;谁?&rdo;

&ldo;普封克小姐‐‐&rdo;听起来是这么个音。

&ldo;她同意。&rdo;

&ldo;没有。&rdo;

年纪大些的荷兰人说：&ldo;我家里有妻子和三个孩子，&rdo;说着解开了上衣口袋，&ldo;照片在这儿。&rdo;

他递给沃莫尔德一张彩色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着黄色紧身衣裤的姑娘正在系冰鞋带。她的线衣上标着&ldo;非洲蛇俱乐部&rdo;，照片下还有一行宇：我们担保您能尽享其乐。这里有五十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您不会觉得孤单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