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枭蹙眉,忍了忍,到底没有说什么。
翌日,温茶窝在沙发里涂脚趾甲油,鲜艳的酒红色薄涂缓匀,越发衬得她肌肤瓷白,灯光下泛着淡淡莹光。
霍枭从浴室湿身走出,胯间围着条浴巾,甩了甩半干的发,坐在她身边:&ldo;我来。&rdo;
&ldo;啧,捣什么乱?&rdo;温茶斜斜撩了他一眼,有几个男人能把指甲油涂匀的?
她用胳膊肘搡了他一把,背转身,继续盘着脚小心慢涂,边涂便徐徐吹气。
霍枭看着她殷红的小嘴儿,肉嘟嘟软嫩嫩,一口咬下去的滋味儿,他从第一次试过就再也忘不了。
霍枭从来不是喜欢拖泥带水的人,因此二话不说,干脆利落的把人掀翻,捉住她一只白嫩嫩的脚丫子提过来圈在身上,就着那么个姿势掀开了浴巾……
一场激战,从沙发到卧室再到厨房,温茶的指甲油早已被蹭花,雪白的肌肤像虾饺一般,薄薄一层皮子,莹莹透粉,娇憨动人。
她餍足过后,一脚抵在霍枭汗津津的胸膛,模样惫懒:&ldo;下次再这样,我半夜拎把刀剁了你的宝贝。&rdo;
霍枭抚摸她脖颈的动作一顿,眼波睥睨:&ldo;你舍得?&rdo;
他压低身子,声音沙哑魔魅,带着让人战栗的磁性:&ldo;好大?好喜欢?快一点?太深了?……&rdo;
温茶:&ldo;……&rdo;
面无表情地,瞎说什么骚话呢这是?
她板着脸,再次提脚,顺着他的脖子踩上他的脸颊,嗤笑道:&ldo;你要是不会好好说话,干脆就闭嘴,做个安静的美男子不行吗?&rdo;说罢翻了个身,自顾自缩起来睡觉。
被用完即扔的霍少表情复杂,久久不语。
又一日,温茶捧着桶爆米花,缩在沙发上看电视,霍枭挤过来,看了她一眼又一眼,倏地凑近从她手里的爆米花桶里叼走了只爆米花,边吃边直勾勾盯着温茶。
温茶一脸莫名的看着他:&ldo;突然智障?&rdo;
霍枭眯了眯眼,脸上表情淡淡道:&ldo;等会儿帮我洗点东西?&rdo;
温茶漫不经心:&ldo;洗什么?&rdo;
霍枭:&ldo;喜欢我。&rdo;
温茶:&ldo;???&rdo;一脸懵逼。
霍枭眉尖挑起,这反应似乎不太对啊,他思索两秒,再接再厉:&ldo;知道我喜欢哪个季节吗?&rdo;
温茶:&ldo;……&rdo;
霍枭:&ldo;有你的季节。&rdo;
温茶:&ldo;……&rdo;
霍枭:&ldo;喜欢你是件很麻烦的是,而我喜欢找麻烦。&rdo;
温茶:&ldo;……&rdo;
霍枭:&ldo;给你个受用一生的建议,这辈子和我在一起。&rdo;
温茶:&rdo;你够了……&ldo;
霍枭:&rdo;在你我的手上割开个小口,这样我们就是两口子‐‐&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