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时候被绑架过。
那个绑匪以折磨人为乐,在等待赎金的时候,用钳子拔光了他手脚所有的指甲。
他硬是一声没吭。
因为他知道,痛呼求饶只会让绑匪更加兴奋,换来加倍的折磨。
从此之后,他就习惯了将伤口掩藏,装作对所有事都满不在乎。
那……小芷呢?
她经历过什么,才会习惯性的忽视自己的伤口?
他用蘸了碘伏的棉签压上伤口,细致的为她擦去掌心凝固的血渍。
林芷心头划过一抹异样,下意识想缩回手。
“听话,别动。”
云昼的大手扣着她的手腕,微微用了几分力气。
林芷禁不住垂眸,看向两人相握的手。
他力度把控的刚好,恰好能扼住她此刻的挣扎。
但只要她稍微再用力一点,立刻便能挣脱。
这是强制吗?
好像没到这么严重的地步。
但说是绅士……
好像又有点逾越?
林芷的大脑疯狂运转,最后得出结论:
cpu烧了,没有结论。
云昼抬眸望着她:“很快就处理完了,稍微忍一下,好吗?”
语气轻柔的像一阵风,让人不忍拒绝。
林芷抿了抿唇,侧头避开他的视线。
她大发慈悲似的开口:“行吧,那你快点。”
就当是给他个孝顺爹的机会。
云昼眸光温软,漾起清浅的笑意。
撸猫要讲究手法。
戳戳爪子,在她不高兴前再顺一把毛。
很管用。
记小本本。
见她乖乖安静下来,云昼得寸进尺,试探性的继续戳她爪子。
“其实,偶尔向哥哥撒撒娇,也没什么。”
林芷撇撇嘴,不屑道:“谁会跟你撒娇啊?”
她,雌鹰一般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