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寒站在床旁,像是看蝼蚁一般的俯视着床上的姜尔尔。p
“小耳朵,你是我的宠物,永远都是。只有让我高兴了,你才会好过。”p
姜尔尔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僵硬的点了点头。p
见状,江暮寒满意的勾了勾唇,这才转身离开她的房间。p
他没对姜尔尔做那种事。p
两年来,一次都没有过。p
在他看来,那种事情很肮脏,陆念深的女人更是肮脏不堪,所以他没兴趣。p
之所以触摸她,不过是他早就发现她很抗拒男人的接触,所以以此来折磨她而已。p
身体的疼痛和心灵的屈辱,这是双重的痛苦。p
啊……这可真是……快乐极了。p
直到听见房间门关上的声响,姜尔尔紧绷的神经这才松弛下来。p
她大口大口的呼着气,周身冷汗淋漓。p
脖子处的咬伤还在流血,姜尔尔虚软的爬下床,翻箱倒柜的找出条丝巾胡乱捂住伤口。p
血液很快浸湿了丝巾。p
姜尔尔很痛,但更让她难受的,是来自心底深处的屈辱感。p
她觉得好恶心。p
她恶心得几乎想吐,同时又有种深深的愧疚感。p
她不知道自己这愧疚感是为了谁,浓重得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p
姜尔尔想起了梦中那个陌生但却温柔到让她感觉十分温暖的声音,她缩在角落里捂着伤口,难过得心脏闷痛。p
——p
陆念深猛地从噩梦中惊醒,手臂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酒瓶。p
空酒瓶从桌上掉落,在他的脚边摔得四分五裂。p
陆念深抬手揉了揉眉心,眉宇间满是疲惫。p
他刚才梦见他的晚晚在哭,他的晚晚哭着跟他说害怕,想回家。p
陆念深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一般,疼痛使得他简直要无法呼吸。p
两年了。p
距离江暮寒从他身边带走晚晚已经过去整整两年了。p
这两年间,他动用一切手段,不惜一切的追查江暮寒。p
可江暮寒是属老鼠的,躲得实在太好。p
他找了那么久,终于在前两天有了眉目。p
他的晚晚,他总算要找回她了。p
失去陆晚柒的这两年,陆念深过得犹如行尸走肉一般。p
他变得暴躁,易怒,严重失眠,甚至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p
有时候陆念深想陆晚柒想得厉害了,就会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去到她的房间,在她的公主床上躺着。p
他怕自己身上的酒气会冲散房间里属于陆晚柒的气息,所以每一次,他都会仔仔细细的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p
小心翼翼的躺上她的床,再小心翼翼的恢复原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