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拿着个球棍干什么?
「谁知道呢……看看他的记忆……
「啊!疼!
「谁?谁在阻止我们?
「醒醒吧……在这里只有我们才能阻止我们……
「我就是在问这个!是我们中的谁?
「我……我……
「你么?混蛋!
「不是……我、我只想打d、dnf……
「dnf是什么?
「好像是一个画面烂爆的老游戏。
「有毛病么,打个破游戏就满足了?
「好了,别闲聊了,到底怎么处理这个问题老人?
「他依然在故事里,而我们喜欢这个。
「就这么放任他
继续么?
「为什么不?我很期待接下来的演出。
「可他要是破坏这里呢?
「那他就违规了,到那时我们再出手。
「附议。
「附议。
「d、dnf……
「你给我闭嘴!!」
至此,抽动的头颅再次僵止,声音也随之归一。
随着那莫名的威压散去,陈清明老人的视力与听觉渐渐恢复,他也终于得以撑着棒球棍站起了身。
可他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原地恢复了一些体力后,便继续向前,用力推开护工,颤颤走进了对面的病房。
护工对此不以为意,就这么默默跟在了他的身后。
这间病房同样躺了两个人,靠门床位上的老人身体很壮实,梳着短寸头,鼻梁上还横着一道长长的刀疤。
他抬头看了陈清明老人一眼,便扭头继续发呆。
陈清明老人则俯身看向了他床尾的名牌。
「顾……伟……」他摇了摇头,「不是。」
接着,他又吃力地挪动到了旁边网球服老人的床位。
「吴芃芃……破名字……」
随后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出了病房,迈向了隔壁。
护工有些不明所以,却依旧跟在他的身后,一言不发。
黑衣老人就这么连续走了七八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