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祈那些事儿好歹有迹可循,他的眼神和动作总是给人一种无形撩的感觉。
而陈槐序的气质就像搞学术的学问人一样,只热衷于学问,似乎多看女人一眼,都是在犯罪。
宋元英点了点头,解答了她未说出口的疑惑:“是的,睡了两宿。”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宋元英去冰箱拿了两瓶啤酒,开了瓶,倒了两杯,自己先喝了口:“他给我买了一瓶我一闻就会过敏的香水。”
楚晃看着她,又不知该说点什么了。
宋元英说:“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他出轨了,我还没跟他离婚?是不是因为资产问题?
“都不是,是我知道,换一个人也不会比他更好。
“你听我这句肯定觉得我在受委屈。
“其实没有,他找,我也找,他睡,我也睡,各玩儿各的呗。我们不会离婚最重要的原因是三观合,我可以找到契合的炮友,但再找不到聊得来的人了。”
楚晃越听越觉得,匪夷所思,她本来无心多说,不想把低落的情绪带给宋元英,但对她的观点不敢苟同,还是发表了想法:“那你们各在外边有床伴,回到家还能没负担的聊天、开导对方,这样的婚姻关系正常吗?”
宋元英说:“你不理解我的样子,就像我刚才也不理解你为什么选择相信修祈。也不是非要理解对吧?对错这件事,好像对我们活这一生也没什么影响。
“很多人都在用错误的方式生活,也挺好。
“非要把大家硬拧回到所谓正确的道路吗?
“没必要的。
“有时候啊,走错误的路就像是不好的性格一样,改不过来,而它对我们人生的影响也不是很大,既然这样,管它干吗?”
楚晃摇头:“不对,你有不好的性格,不应该是让别人来接受这样不好的性格。
“经常会听到有人说,我脾气不好,我就是这样的脾气,你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就拉倒。
“好像脾气不好是件多了不起的事。
“没有人一直容忍一个人的,父母都不会。
“我觉得应该是,我脾气不好,对身边人发火,这是我的缺点,我会尽量改正。”
楚晃边想边说,声音厚重,沉稳缓慢:“我以前也觉得,我可以允许家里人跟我发脾气,把外部压力发泄在家里。
“因为在外面已经很委屈了,那就不要再在家里边忍气吞声了。
“但就在你说完那番话后,让我觉得,我这个想法不对,家人没有错,家人不应该接受这样的委屈。
“还有你赞成的各玩各的婚姻,我不赞成。
“但我不能深刻理解你的经历,也不好指指点点,所以这里我就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