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爸,我一定认真回答。”维杰答道。
“恩,维杰啊,你有信心吗?”
信心?什么是信心?
不自量力的答应别人事情叫漫不经心,那不是信心;为了自己集团的做事情叫尽心,也不是信心;为了吓唬别人安慰自己那叫攻心,更不是信心,那什么是信心呢?
“父亲,我有,我有信心。是的,我有,沃尔科特虽然厉害但他只有一个人,他是玫瑰王国的秘法师公会的顶尖高手,但他只有一个人,很多的秘法师和修炼者都害怕他,但他,只有一个人!没人会像你们这样帮我的去帮他,因为他有只有他一个人。而我有您,有俩个哥哥,有铁锤咆哮师傅,我不是一个人,他是顶尖高手他再三天里已经没有任何的空间去提高,而我,有,我大大的有,就凭这点,我,有信心!”
维杰激动的看着皱眉不展的众人,激动的说道。
他的目光是热切的,身体是滚烫的,心情是激动的。他没有在讲空话,即便是后来很多人对这段话是否真的是出自他之口而考证了多次,但应该明白最浅显的一个道理,那就是:有信心不一定会成功,但如果没有信心的话,那就已经失败了。
“好的,维杰,很好,那么,让我来给你再增添点信心吧。”斯康辛说道。
第二十一章办公空间
这个房间的布置是华丽的,靛蓝色的地毯是天鹅绒质地的,踩在上面只有一个个浅浅的凹陷,而没有任何声音。墙壁是暗红色的,被四周一个胡桃木书架遮挡的严严实实,书架当然是放书的,成套的,单册的,古代的,现代的都有,如果光看书脊的话,甚至有些根本不是冈底斯大陆的文字。
书架的旁边,静静的靠着个不算小巧的木制梯子,梯子的踏板和扶手都磨的有些旧了,看上去光滑无比,应该是由于所有者平时使用的很频繁吧。而在梯子的对面是一个看上去很普通的落地台,暗红色木纹和整个墙壁的颜色很搭调,更显着落地台本身应该具有的哪种厚重感。
台子上没有像平常那样摆上能够显示出主人情况和品位的装饰品,而是统一的,整齐的摆放着数十座人物的半身像。
人像所描绘的有男有女,有的看上去貌似少年,而有的则看上去像是刚从棺材里刚出来似的,唯一相似的是神态,那股端庄、严肃又带一点点不屑一顾的劲头,总是让第一次看到他们的人感到深深的距离感。
哦,还有,他们都带着样式完全一样的法袍帽。
沃尔科特此时把眼光从最后一座半身像的位置收回,然后规规矩矩的放在了书桌的面前。
书桌上摆放是杂乱的,写过的和没写过的行文纸统统混在一起,和桌子主要部分的摆放着的各种书籍一样,随随便便的散落着。
稍远的地方是数十支可以写出五颜六色的羽毛笔,像一把把倒立着的利剑一般插在纯银打造的笔筒里面。沃尔科特现在和没闲工夫去收拾桌子,他的面前摆着两封淡黄色普通信封,封口处被艳红的火漆一次性的覆盖着。
他拿出裁纸刀,小心翼翼的拆开,再把黑色的信纸慢慢的铺平。信纸上一个字也没有,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沃尔科特随后伸出右掌,小声的吟唱了一个秘法,那原本细黑如墨的信纸,便神奇的浮现出一行行金色的文字来。
沃尔科特读的很仔细,甚至连标点符号都不曾放过,字里行间的意思他都仔细的揣摩了好几遍,可他仍然没有明白,中央秘法公会的人到底想干什么。
不是要求立刻迫使塔尔夏公主登基吗?现在怎么又要干另外一件事?不是要瓦解斯康辛家族吗?怎么态度又一下缓和了起来?
沃尔科特最讨厌这样不说理由只是一味要求执行的命令!哼,命令,你中央秘法公会虽然实力雄厚,和谁也没有规定我一定要被你们这种神神秘秘的人当仆人使唤啊!
唉,沃尔科特叹了一口气,眼光又落在那些雕像上面了。
也许,我死了以后,他们也会把我生前的样子刻成雕像,然后一直放在这件会长办公室里落灰吧。
沃尔科特苦笑了一下,又小心的打开第二个信封。同样的是信纸也是黑色的,不同的信上有字。沃尔科特扫了一眼,边轻轻的放下,上面只有一句很简单的话:小心约定,重视维杰。
维杰有什么可重视的?难不成三天一过,他就能击败自己了?根本不可能嘛!
沃尔科特重重的将信纸翻过,倒过来扣在桌子上。说他轻视维杰倒还真没有,但提起来他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有些丢人,自己当时明明就是一句激将法的话语没想到维杰还真的上钩了,而且越玩越大把他这个魔天使级别的强者、秘法师公会会长也玩进去了。
沃尔科特的心思当然没有放在维杰本身,而是整个的事件上,他总觉得这一系列的时间背后总有什么事情他不知道,总有什么人他没见过。舒麦阁被杀、克里特消失、维杰失踪又回归、黑暗秘法师的出现(如果是真的话),这背后到底隐藏了些什么呢?
索性一步步来吧。
沃尔科特笑了一下,将两封信重新装进信封,然吟唱了一个火焰秘法,一切便灰飞烟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