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沈执压着鱼闰惜,他将她的双手抵在胸前按住。
“你别生气,这么久了,你对我还是如此冷淡,你不愿同我亲近,我成天憋着,实在难受。”
“松开!”
沈执将按着鱼闰惜的手松开。
如他所料,她的手一自由,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沈执抓起鱼闰惜打他的手,柔声说道:“气消了吗?打疼了吧。”
他就是纯折磨人。
鱼闰惜实在受不了沈执这般,她推开沈执将身子转过一边,闭眸深思。
沈执这个偏执狂,他要把对她的执着放到军事上,何愁天下不定?
非得逮着她一个人耗,她上辈子是啃了他的肉还是喝了他的血,这辈子要遭他如此折磨。
他这般,真的会耗死她的。
白日,用过午膳后,鱼闰惜无聊,在府上四处闲逛,今日殷歌和萧雨二人终于没有再跟着她,虽是如此,她们却仍没有让她独自一人,而是唤了两个丫鬟远远看着。
鱼闰惜静静地坐在廊道栏杆处吹风,廊道旁边是一个宽阔的荷花池,荷叶随风摇曳,荷花盛开着,散发出阵阵清香。
池中小鱼在水中漫游,它们穿梭于荷叶之间,阳光透过树叶洒在水面上,波光潋滟,整个画面唯美万分。
鱼闰惜借口想吃糕点吩咐一个婢女去拿,婢女离开后不久,鱼闰惜又打发剩下的婢女去取鱼食。
那婢女起初有些不愿,毕竟殷歌吩咐过,不能让鱼闰惜离开她们的视线,她想等另一个婢女回来再去取,奈何遭不住鱼闰惜强硬的态度。
婢女想着来回时间并不算长,离开一会,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便应承了下来。
鱼闰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婢女一走,她迅速从长凳上起身往前方院落的方向跑去。
鱼闰惜寻着昨日的路线来到一个后院,她知晓前方大门有人看守,特意放轻了脚步。
她走到院落左侧,从一棵贴墙的树上翻了进去。
里面的房门是没人守的,鱼闰惜蹑手蹑脚来到一个锁着的房门,她取下头上的簪子开门进入。
一进房门,一股极重的香薰气息自房内扑面而来,房间很暗,两侧的窗户皆关的死死的。
鱼闰惜边走边观察着房内环境,她缓缓来到房内的床榻止步,床上躺着一个女子。
女子紧闭着双眼,嘴唇微微颤动着,面容十分苍白几乎没有血色,鱼闰惜定睛细看,果然是苏湘和。
她轻喊了一声,床上的苏湘和睫毛微动了动,她慢慢睁开双眼,然而她只是看着鱼闰惜,并没有说话。
“你……你这是怎么了?”
苏湘和盯着鱼闰惜,眼神中带着错愕,良久,她终于开口。
“你……你是。”
鱼闰惜感觉苏湘和头脑好像有些不清醒,整个人看起来浑浑噩噩的。
“我是闰惜。”鱼闰惜说完,又想起苏湘和好像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她补充道:“我是临阳王府的世子妃。”
还不等苏湘和回应,门外守着的婢女就发现了异常,她们进来将鱼闰惜请了出去。
鱼闰惜刚从里面出来,就迎面撞上了来找她的两个婢子,她们焦急上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