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过来。”鱼闰惜大声言,她将脸转向一边,不敢去看沈执。
“瞧夫人这样,是不想见为夫?”沈执紧盯着鱼闰惜侧颜,目光如炬,似要将她洞穿。
“你……我……”
鱼闰惜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挤出一句话,沈执不悦,强行将她的脸掰过看着自己。
“你不想见我,可我却想你想疯了,夫人真狠心,怎能说走就走呢?”
“我……我要走你又不是不知道!”鱼闰惜提高了嗓音,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有些底气。
“你给为夫下那么重的药,还跑了!”沈执说的咬牙切齿。
“我这不是要跑才给你下的药吗?不跑我下什么药?
那药是我让府中下人取的,她们有分寸,没你说的这么严重吧?”
“你可知为夫有多难受?”
“我不知道,一包泻药而已,大不了你也给我来一包,我们就算扯平了。”鱼闰惜说的很是坦然。
“好,夫人不要忘了你这话。”
二人终于噤了声,屋内霎时安静下来,一阵沉默过后,鱼闰惜轻言试探:“大老远跑来,饿了吧?我出去给你做饭,你待在这好不好?”
沈执面色一沉,他嵌住了鱼闰惜的下颌:“想跑?”
鱼闰惜吃痛,拍开了沈执的手,她冷冷瞪了他一眼。
“你弄疼我了。”
“你还知道疼?知道你要离开我的那一刻,我的心比这疼百倍不止!”
“你别这样,怪吓人的,我害怕。”
说话之际,鱼闰惜慢慢往旁边的位置挪,想要逃离。
沈执伸过大手将她拽了回来,他抓过她的细腕举过头顶。
“现在知道怕了?夫人要不做亏心事,有什么好怕的?”
鱼闰惜试图挣扎,然而却只是白费力气,她知道沈执在气头上,不敢惹怒他。
“那个……沈恪怀,你先别生气,我们可以坐下好好聊聊。”
“从前夫君长夫君短,现在外面有人了,开始对为夫生分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李忆年就这么好?让你不顾一切也要去找他?”
“你误会了,他是我在这外面认识的。”
“你以为我没见过他?不就是你之前追的那男子?”
“他真是我刚认识的,你知道我离开你,不是因为别人。”鱼闰惜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跟他在一起!”
“你别生气,我们坐下谈一谈。”
“去床上谈!”沈执愤然将鱼闰惜扯到了床边,他用力将她推倒在床榻,压了上去。
浓烈的阳刚气息侵袭而来,鱼闰惜惊悸,额间不由渗透出蒙蒙细汗。
他沉重的身躯压的她浑身发热,她想要逃,却被他死死禁锢在身下,挪动不得半分。
沈执直接撕扯起了鱼闰惜的衣物,不多时,她身上的衣服被他尽数扯下。
鱼闰惜慌忙拉过一旁的被子想要遮掩,沈执自是不会如她愿,他将她的双手按在胸前,鱼闰惜惊惧万分,吓出了眼泪。
“你别这样,先冷静一下好不好!”
“我怎么冷静!那李忆年才冒出来多久?你宁愿跟他待在一起,也不愿意跟我!”
你的心就像石头,又冷又硬,我怎么也捂不热!我沈执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鱼闰惜强行镇定:“你不要误会,我和李易年,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