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忙完就去找你,如今你来了,为夫哪有什么心思忙政务。”
“那……那我走?”
沈执轻笑着将鱼闰惜搂进怀中。
“别走。”
“夫君还是忙你的事吧,不要因为我分心,不然我可走了。”
鱼闰惜决定还是等晚上歇息时再问沈执,反正沈执已经回来了,她也不急于一时。
“不忙了,明日再说吧,夫人来了就不许走了。”沈执调笑。
“好吧,我正好有些事情想问你,你不忙,就回答我的问题吧。”鱼闰惜淡淡说道。
“夫人有什么尽管问就是,为夫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说话间,鱼闰惜面上神情突然严肃起来。
沈执不知道常夕跟鱼闰惜说了什么,鱼闰惜又知道多少。
为了摸清楚状况,他决定先试探鱼闰惜,从她回答中找寻答案。
“夫人这话何意?为夫听不懂。”
“你之前说的,我自幼无父无母,可是骗我的?”
沈执故作震惊:“夫人为何突然提这个?”
“你先回答我。”
鱼闰惜心存疑虑,并未全然相信常夕所言皆为实,她打算先听听沈执说的,再同他解释她为何会突然提这事。
“夫人不是自幼没了父母,不过,他们现在确实也不在了。”
“你之前果然是在骗我!”
“夫人别生气,为夫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何种原因,让你这般瞒我?”
对于这事,鱼闰惜既然问了,沈执就不难猜到,鱼闰惜的丫鬟必定同她说了此事,且肯定说了真话。
她已经知道真相了。
为了让鱼闰惜相信他,沈执将鱼闰惜父母之事如实告诉了鱼闰惜。
鱼闰惜听沈执说的与常夕说的对的上,确定沈执没有撒谎,才打消了一些疑虑。
沈执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鱼闰惜的脸上,看鱼闰惜此刻的神情,他知晓自己猜对了。
“为何要瞒我?”
鱼闰惜对亲人如何,沈执是看在眼里的。
他低垂着眼眸,哑着嗓子说道:“锁锁,对不起,我是怕你难过才选择瞒着你的。
你好不容易忘了,我不想再让你因为这些伤心难过。”
“那我是怎么失忆的?这点你有没有骗我?”
沈执怔了怔:“为夫没有骗夫人,夫人那段时间因为自家父母的事,劳心费神,夜难成寐,骑马出行时,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下来了。”
鱼闰惜莫名感到难过。
她忘了曾经的事,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在这的父母是陌生人,她应该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可她总会不自觉地联想到自己现代的父母,还有人基本的同理心,这些会让她不由自主地感到伤心难过。
这儿的父母将她养的很好,看自己白嫩细腻的手,鱼闰惜猜测,她在这应该也是跟现代的她一样,十指不沾阳春水,娇生惯养长大的。
她这的父母应当也同她现代的父母一样,对她很好吧。
“斯人已逝,生者如斯。
锁锁,你还怀着身孕,为了你自己,也为了孩子,别想这些了好吗,思虑太多,很伤身子的。”沈执温声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