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宽依旧保持着笑容,“覃英啊,努力是一回事,晚上你偷偷的来我的房间,我单独给你辅导下。悄悄的,别让人知道了。我这可是单独给你开小灶的。”
十五岁的覃英虽然不大懂男女方面的事,但是多少也有点知道孤男寡女夜深人静在一个房间里不大好,只是支支吾吾的又找不出借口拒绝。
葛大宽临走又叮嘱,“覃英,你可要想好了机会只有一次啊。”
面目虽然慈祥,但是眼神里似乎有威胁的意味,覃英有些害怕了,她只是个学生,而他是校长,这就好比蚂蚁跟大象的区别。
晚上等同房间的女生睡着后,覃英去了校长的房间,她害怕如果她不去,她连学校都没得上了,而上学是她唯一能够离开大妈的手段。
“覃英来啦……”
门一打开,覃英就被葛大宽拽了进去,她发现葛大宽浑身上下就穿了个裤衩,肚子上堆起的肥肉看着无比的恶心。
覃英刚想叫,嘴巴就被葛大宽的嘴盖住了,有滑腻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葛大宽的手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摸来摸去。
覃英奋力的反抗,但是双手被葛大宽死死的钳住,给扔到了床上。
一阵晕眩之后,有重量压在她的身上,她拼命的挣扎,眼泪像是打开了水龙头。
受尽屈辱之后,葛大宽威胁,“你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告诉别人你为了参加演讲比赛,勾引的我。我倒看看你以后还怎么做人。”
覃英像是行尸走肉一样,回了屋子,站在淋浴下洗了一个晚上。隔天的演讲比赛也没有参加。
沈超发现她的不对劲之后,只以为她是没有拿到名次而伤心,于是安慰她,“覃英,没事的,这次不行,咱就下次。我对你有信心。”
女孩比男孩成熟的要早些,其实她是有些喜欢沈超的,说不上那种感觉,就是他一靠近心跳就会加速那种。
覃英有好几次都已经张开了嘴巴,但是还是没有说出口,这样肮脏的事,她怎么说出口,她怕她说了,沈超会觉得她脏,不理她了。
因为躲不开的梦魇般的遭遇,覃英的成绩下滑的厉害,语文老师贺强在课间找她谈心,“覃英啊,你最近怎么回事?怎么上课老是走神啊?你这样可不行阿,下学期就要中考了,跟老师说说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了?”
像是溺水之人抓住的稻草,覃英似是找到了压抑许久的心宣泄的出口,一把抱住了贺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贺老师,葛校长他,他……把我那个了……”
强bao这样的词,她一个小女孩到底说不出口,贺强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谁知这一幕被路过的葛大宽看到了。
事后葛大宽找他谈话,“小贺啊,现在像你这样能静下心来在基层扎根的年轻人不多了,今年的评比有个名额可以调去县里,我决定推荐你。”
贺强虽然年轻,但是却不笨,葛大宽话都说到这份上,明显是想收买他。
见他没说话,葛大宽沉下了脸,“你刚才跟覃英搂搂抱抱的,我都看见了。如果你还想继续当老师,我劝你管住自己的嘴。”
人在屋檐下,贺强终于选择可自保,他还年轻不能被流言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