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提斯被克里兹憋笑的动作搞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他们聊天关这家伙什么事,他又在笑什么。
什么这么好笑,说来一起听听?
接收到赛提斯莫名其妙的目光,克里兹彻底绷不住了。出于礼貌,他转了个身走到角落里,然后一边狂笑一边捶墙。
“神经病。”
赛提斯瞥了他一眼,收回目光。似乎想起什么,他向两虫解释道,“克勒因他脑子有问题,说什么你们别多想。”
“没事。”洛基垂眸,低声问他,“不过你不敬称他雄主,这样可以吗?”
“……”
赛提斯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千言万语在心头,但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毕竟这件事吧,真是槽多无口。
“没关系,他脑子不正常。”
这是经过深思熟虑后,赛提斯说出的一句大实话。克里兹。梅他就是个神经病,哪个正常人能一拍脑袋搞出这种事?
仿佛是为了应证他的话,在一旁狂笑的克里兹听到这话后,笑的更大声了。
他这该死的莫名其妙的笑点。
赛提斯颇为无语地扶正军帽,直接忽略掉这家伙,“你和加勒先待在这里,我去勘察现场,争取把这事早早结了。”
但在这之前——
他走到克里兹身后,仗着二楼没虫盯,一把扯住对方的长发往旁边的空客房里拖,“过来,我有事问你。”
遇事不决,先问间谍。
“好,好……轻点,朋友,轻点!”
门在他们面前被关上,加勒看向洛基,干巴巴道,“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赛提斯和伍兹间的相处方式在他看来不像配偶,更像是损友。
洛基摇头,“我们没有权利管这么多,也无权用我们的想法去干涉他们的相处模式。但既然赛提斯觉得这没什么,那就证明一切都还在正轨上。”
“行吧。说句实话,真是吓一跳。那一瞬间感觉跟在红灯区被出公事的朋友发现了一样,明明没干什么,但那种扑面而来的尴尬……”往一楼那奢靡香艳的露天多虫大片瞅了眼,加勒觉得自己眼睛都要瞎了,“别说,你还真别说,赛提斯还真就是军雌。”
洛基没吭声,但同样羞耻的红了耳朵。
……
房间里,克里兹可算是笑够了。他深呼吸平复好心情,然后笑眯眯地看向阴沉着脸的赛提斯,“你想问我什么,朋友?如果是和里面那起凶杀案有关的,我只能很抱歉的和你说对不起了。因为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我一直在避免把精神力探进那个房间。”
“不是这个。”赛提斯摇头,“我没打算在这方面指望你能告诉我什么。我要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找上洛基和加勒他们?这场宴会里雄虫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找上他们!”
望着他那双比以往都要锐利冷冽的绿眸,克里兹心里了然。这是把他来这里的目的歪曲了,以为他是专门来和洛基他们搭线的。
“你觉得我故意接近他们?”他眯起眼,“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他们有什么值得我图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