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王爷知道,这南朝和北朝原本是一国,名曰惠恩国,但由于一国的国师和皇后勾结,硬生生的将一个国家分为了两个部分,居于北部的为北朝,是原惠恩国圣人与皇后的正统后代。而居于南部的为南朝,其位居其上的是皇后与国师所生的后代。相传只要拿到原惠恩国的虎符,便能调动一支神秘的队伍,据说这支队伍就在浣桦镇,而这块虎符应该就在北朝。&rdo;
&ldo;知道的挺多的。&rdo;
&ldo;王爷,你也知道我擅长探听消息,这块虎符我已知其下落,我用这个消息换你继续当你的闲散王爷,如何?&rdo;
&ldo;我本就是闲散王爷,插不插手只看我心情。&rdo;
&ldo;我可以先给王爷看个拓印。&rdo;
&ldo;你这不已经拿到了吗?&rdo;
&ldo;拿是拿到了,后来想给还回去了,忘了原来的地方,又重新找了个地埋了。&rdo;
&ldo;好,不管是不可能的。&rdo;
&ldo;王爷好交差,我们也好交差就行。&rdo;
&ldo;明日午时,仍旧此地,立字为据,记得把&lso;信物&rso;带来。&rdo;
&ldo;一言为定。&rdo;
这场鸿门宴,以此四字,算是结束。
赵尚到后院找我,我坐在躺椅上,盖着陆离的外套,睡得正香。
他撩起我脸上的一缕头发,用发尾轻扫我的鼻尖,我努努嘴,用陆离的外套将自己的整个头都包住。
他无奈的笑了笑。
&ldo;有琴,起来了,咱们该回去了。&rdo;
我拉下外套,睁开空洞洞带着泪水的眼睛,看着赵尚。
我知道我此时不该任性,我摇了摇头。
用手比划到:你带我出去走走好吗?
&ldo;时间不早了,早些回去,明天我再带你出去好吗?&rdo;
我摇了摇头。
&ldo;乖,听话。&rdo;
我用手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赵尚,我心里堵得慌。
赵尚见我如此坚决,让陆离备了匹马,赵尚带着我去了郊外。
到了河边,赵尚将我抱下马,让我在原地呆着,然后牵着马匹到树桩处将马拴上。
赵尚牵着我沿着河边静静地走来走去,谁也不说话。
一双冰凉的手,牵着另一双冰凉的手,能捂热,那才奇怪。
走了一阵,我突然停住不走,蹲在地上。
赵尚以为是我走得太久,脚疼,也蹲在地上,想要背我。
&ldo;有琴,累了吧,我来背你吧。&rdo;
我没用任何空余的精力来回应他,逐渐我倒在了地上,不停地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