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好美的一朵花。”
白星不自觉的就说了出来,尽管如气音般微不可察,但距离他极近的地炎花像是听见了一般,在他面前舒展。
随后,它又朝白星的胸口而去,像是又想回到心脏大战三百回合般。
白星察觉到它的意图,连忙一把抓住,“好了好了,我体内的毒素被封的差不多了,你也别折腾了,这毒可不是寻常毒物。”
喻衡看着这俩的互动,面色险些挂不住,闻言冷哼一声,“你当小瑰的毒也是寻常毒物不成?”
“自然不是,地炎花毒性极强,且没有解药,中毒者会在一个时辰内死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腐烂而无能为力。”
白星顿了一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喻衡眉梢微挑,“没想到你懂得还真不少。”
白星道:“略懂一二。”
白星又拿出一瓶药剂,打开瓶盖递到地炎花面前。
地炎花也不客气,如蛇般蹿了出去,整个又变小了一圈,扎根在了瓶里。
小小的玉瓶也没想到自己还有做为花瓶的一天。
白星挥一挥衣袖,一股灵力便裹挟着玉瓶,连同里面的稀有品种,一同送到喻衡面前。
“大恩不言谢,日后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尽可开口。”
喻衡收下玉瓶,手一拢,便再没了踪影。
闻言,他只道:“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白星一顿,摇头,“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
喻衡又道:“那我说我要你这个人呢?”
白星一哂,“师兄说笑了,师弟修为尚浅,不足挂齿。”
白星三言两语就将两人划分的明明白白,好似一下就生疏了不少,当然,本来也并不熟稔。
喻衡嘴角挂着一丝浅笑,并未被白星影响,他凑近白星,压低声线。
“怎么会呢?毕竟,你可是大名鼎鼎的妙不可言啊。”
白星不知是被耳畔的热气影响,还是被他的话所惊到,身体抖了一下。
只一下,白星就恢复过来,“师兄说笑了,我怎会是那妙人?师弟才疏学浅,对于丹道也只是略懂皮毛罢了。”
见白星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喻衡眸色渐深,直起身子:“你不承认也没关系,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白星但笑不语。
喻衡顿觉无趣,“记住,你还欠我一个人情。”
说完,转头就走,丝毫不给白星开口的机会。
白星悠悠叹气,要说这世上什么最难还,无外乎救命之恩和人情。
如今他两样都占了,白星顿时有些发愁,一时不知该如何偿还。
古人讲究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还有一句俗语: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前者还好些,只要他有,只要他要。
但后者
白星顿时有些发愁,听刚才喻衡的意思,好像是要他以身相许。
白星愁啊,愁的心肝脾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