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得了夸奖,小徒弟便咧了嘴吧,笑的憨傻,她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啊啊两声,比划着告诉大师父她还准备了好吃的。
因大师父不喜外人,因此整个清流山便只有他们二人。
一开始是大师父照顾小徒弟,待她渐渐长大,便反了过来。
及至到了晚间,欣喜过去的小徒弟,才发现大师父异于平时的脸色,她白了脸,拉着大师父打衣摆,急切的询问着。
憋得整张脸都红了,却依然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大师父安慰的摸摸她的脑袋,柔声软语道:“乖,不着急,我没事的。”
小徒弟不依不挠的,非要去解开他的衣裳。
大师父知道她的执拗,便只能无奈的随了她。
衣裳滑落,大师父的身上缠着绷带,小徒弟绕到后面,便看到背上有血丝透出。
眼泪便吧嗒吧嗒落了下来。
岑西西笑:老牛吃嫩草。
单子晋在她的胸前摸了一下,动作更加的狂乱,“你哪里嫩了,嗯?”
“哪里都嫩,哼。”
(二)
大师父无奈至极,便又是一通哄劝。
小徒弟终于不哭了,却坚持要给大师父上药。
于是他只能再次妥协。
小徒弟站在他的背后,伸手向前好像是搂住他一样,将系在前面的绷带解开。
狰狞的伤口便露了出来。
小徒弟眼中再次涌上泪水,她悄悄吸了吸鼻子,有些哆嗦的拿过一旁的药,却不敢倒在上面,怕他疼。
她抿了抿唇,想起家中大黄受伤时,会伸出舌头舔弄伤口。
于是她便弯腰垂首,伸出软软的小舌,轻轻的温柔的在伤口上舔了一下。
又苦又涩又猩,她却觉得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