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着攻城掠池,仿佛在缓慢地与她调情,这样磨人的节奏,让乔念更加招架不住,酥麻感细细的蔓延,从心脏到四肢百骸。
脚跟虚软,根本站不住,宋顾生膝盖抵住门,长身贴近,乔念直接被死死困在了他和门之间,完全被他操控生死。
……
第二天一早,乔念拉开房门,对门也几乎是同时被拉开。乔念一愣,瞧了眼一脸神清气爽的宋顾生,她脸一红,淡淡定定地说了声早。
宋顾生帅气地笑了笑,问她:“早,有早安吻吗?女朋友。”
乔念瞬间就想起了昨晚的画面,昨晚宋顾生不知将她困在身前吻了多久,最后才放开她。
她眼神沁水地看着身前的人,对方抬手用指尖在她嘴巴蹭了蹭,说:“还满意这个晚安吻吗?”
这时乔念听到早安吻这个词,耳根又开始充血,正言厉色:“没有!”
宋顾生挑眉,可惜地噢了声,“见你还不去洗漱,以为你在等我做些什么。”
“……”
真是……这男人就像只开了荤的狐狸,自从昨晚得知提前转正后,不要脸的程度越来越高了。
乔念头也不回快步走去厕所。
出来时宋顾生已经弄好了早餐,端着杯牛奶走出来递给她,“先吃。”
然后再走去厕所洗漱。
乔念在吃早餐的时候同时,拿着手机跟舟恺发着信息,本来公司知道她这次出差经历了这么一场波折后,打算放她一周的假,当是工伤——怕她留下心理创伤,带薪休假调理好身心健康。
可临近新年,部门的本就堆积如山的工作这时更是迫在眉睫,得赶在放假前都按部就班捋清捋楚,不然春节回来,整个部门得鸡飞狗跳。
何况这次黔子寨虽然发生了这样一事故,但关于寨里手工制银的采访和资料,她也还是完成了。
这次将寨子里一半的祸害端起,寨里几乎少了一半的人,剩下的妇孺和老人,生活困难更是雪上加霜。
制银是他们能依靠扶贫继续赖以生存的手活,如果能将其宣扬,那无论是对哪一方,都有一定的帮助。
所以她昨晚便跟舟恺销了假,这是在和对方对接接下来的工作。
宋顾生洗漱出来,看见她一手拿着手机点点点,一手拿着面包漫不经心地咬了一小口。
桌上的牛奶一口没喝。
乔念跟舟恺沟通好了,这时是在翻看着之前段潇传过来在寨子里的照片。
突然一片阴影投下,然后手里的手机便被抽走。
宋顾生将牛奶杯拿到她空出来的手上,“认真吃早餐。”
乔念噢一声,这人以前大学的时候除了每天拉她起来晨跑外,就是监督她好好吃早餐。
她端起牛奶喝了口,“嗯?换了牌子吗?甜的。”
宋顾生目光向下,停在她的嘴角,“是吗?”
“嗯,之前都是纯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