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禹忙不迭点头道:“是的,我叫冲天垒,我听祥哥说你神通广大,画的符十分神奇,就想来求道长些事儿。”
冲天垒这名字不是唐禹瞎胡诌,而是侦探社调查过的,确实是张和祥的手下,不过最近不在庆城,唐禹刚好冒充这号人。
说完,唐禹马上又假装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不过道长,这件事你别告诉祥哥,他不喜欢我们在外面惹事。”
和龙道长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与张和祥的事十分隐秘,不是张和祥身边的人不会这么清楚,所以他并没有起疑。
“你想求什么?”
唐禹假装惊喜,激动道:“谢谢道长谢谢道长,有个小瘪三抢了我女人,还砍了我三刀,我就想求道符折磨让他生个病啥的折磨他一下!”
和龙道长点点头:“小事,不过钱嘛?”
原来是用邪术敛财的恶道人!
“不差钱,道长您说个价!”
和龙道长闭眼想了想:“这样,你们也不是深仇大恨,我也不费道行,小小惩戒他一下即可,三万块,怎么样?”
唐禹戏做足,一听三万块有些犹豫,追问道:“什么样的效果?”
“床上躺一个月,日日头痛,生不如死,行不行?”
唐禹一咬牙:“行,那就三万块吧,折磨死他个****的!”
“不过我没那么多现金,道长你看我晚点再来找你怎么样?”
和龙道长眼睛一闭,下了逐客令:“钱见诚心,带齐钱再来找我!”
“行行,我这就去镇上取钱!”
我是得来找你,不过,不是来给你送钱的!
唐禹边走边想,出了清源道观。
出了道观,唐禹就给陈致遥拨了个电话:“陈姐,确定了,就是和龙道长贪钱,卖邪符给张和祥害陈老!”
这件事情在他们的意料之内,陈致遥也没过多的激动,而是问他:“唐禹,你现在觉得该怎么做?”
唐禹眼神中闪过精光,这种伤天害理的假道人,不废了他岂不是天理不容!
经过几次幻世洗礼的唐禹,现在果断了许多,不把这两人废掉,受伤害的就会是陈姐陈老,这是唐禹不愿看见的。
所以,必须动手!
于是唐禹斩钉截铁的说:“我准备今晚将和龙道长废掉,再回庆城料理张和祥!”
陈致遥却阻止道:“太危险了,你先回来吧,张和祥刚才给我打电话了,叫我去谈谈!”
“张和祥?他发现邪符被烧了?”
“没有,我猜他应该是想敲诈点好处。”
看来张和祥并不是个一心报仇的蠢人,他主要目的应该是想以此威胁,敲诈陈家捞一笔!
既然张和祥要谈,唐禹这边就不好动手了,先回庆城看看张和祥有什么说辞先!
又是一路颠簸,回到庆城天都已经擦黑,顾不上吃饭,跟陈致遥汇合,一起到了时代广场。
唐禹和陈致遥敢大方赴约,当然不怕危险,张和祥耍阴招还行,要大动干戈的害人,他还没那么大的胆子,也没那么蠢。
毕竟法治社会,黑社会也有所顾忌。
进了KTV,马上就有人上来领路,将唐禹和陈致遥领进一间包房里。
与别的包房里嗨声震天不同,房间里挺安静的,液晶大屏幕上播放着歌曲的MV,不过关掉了原声,只有伴奏在鸣唱。
包间沙发里,坐着一个黑黑的光头大汉,脖子上一根大金链子,怕是有小指粗,这玩意儿可是暴发户和黑社会的标配。
这看上去恶狠狠的光头自不用介绍,当然是今天的东主,张和祥了。
当唐禹和陈致遥走进包房时,张和祥安坐在沙发上,一双眼睛色迷迷的在陈致遥身上扫了几个来回,咧嘴笑道:“致遥侄女,这许久不见,胸部大了,屁股也圆了,来让张叔叔摸摸看!”
说着,张和祥就往陈致遥的屁股上摸来,这作派,真是十足的恶心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