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双细腻的手在身上徘徊,就像是冬日里烘着炭火,热意席卷全身。
与炭火不同的是带着一股悸动与酥麻,她怔了怔,下意识想起什么。
她这是被自己看中的猎物推倒了……
“陆思贤!”冷硬的称呼让上面的人抖了抖,此时此刻胆子也十分大,伸手就将嘴巴捂住,咬着山峰上的樱果。
真是聒噪,吵死了。
秦若浅再是调。情,在这个紧要的时刻也有些慌神,感觉到她的意图后,她努力地让自己放松下来。
她不闹,陆思贤就顿了下来,“你不反抗了?”
燥。热难当,感觉周身有温热的泉水流淌,这次换作是秦若浅咬牙:“你话很多。”
“难就办正经事。”陆思贤惊讶自己的沉稳,这个时候竟然不害怕。
情。欲作祟,她没有顾及其他,反而亲了亲秦若浅的唇角,“那个,我以前没有过的。”
秦若浅不信她,就看她娴熟的动作,就肯动很懂,“信你个鬼。”
“真的,小黄片很好看的,有空推荐你。”陆思贤嘴贫一句,忽而觉得这是一件很正经的事,不能玩笑,就止住笑意。
一步步往下。
临华殿内如春日繁花盛开,中宫内却是冰冷一片,皇后虚弱至极,看到忙碌的宫人也不愿开口,唯有宫人在侧将一日一夜发生的事细细告诉她。
听到那句“太子被害身亡”,心口猛地一抽,牵动肺腑,呼吸一滞,剧烈咳嗽起来。
撕心裂肺地咳嗽吓得宫人急忙上前给她顺气,急得泪水直掉。
顺过气后,皇后推开她,有气无力道:“你方才说赴宴的人都不准出宫,七驸马也在宫里?”
“七驸马同七公主一起留在临华殿了。”宫人回道。
头脑晕眩,感觉呼吸不滞,皇后依旧撑着一口气抓着宫人的手:“找机会给七驸马传话,让她过来。”
陆思贤人在宫里就很便利,说完话后,一口气吐了出去,再度昏睡过去。
皇后醒来又睡,皇帝来后还未曾见到她苏醒,命人将奏疏搬来中宫处理,顺道守着她。
半夜之际,贤妃扣响宫门,引得阖宫难眠。
她要为子喊冤,皇帝却不想见人,回身望着极为虚弱的皇后,面上满是柔情。
帝后恩爱,在这冰冷的雨夜中让人感到暖意,可惜哭了外间冒着大雨坚持不肯走的贤妃娘娘。
贤妃起初站着,后不顾尊严地在宫外长跪,守门的内侍苦苦劝她离开,贤妃冻得浑身发抖,依旧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