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不大,就是想你了,不如我们睡会?”陆思贤奸计得逞般笑道,觉得秦若浅忍耐的样子也很有趣。
“不睡。”秦若浅拒绝,想起上次两人缠绵之际,就觉得这人色胆包天。
“睡嘛。”陆思贤眨了眨眼睛,目露澄澈。
秦若浅垂了眼眸,不理会。陆思贤仿若得到乐趣一般,大胆地抱着她,将自己送上了门,舌尖轻轻略过她的耳垂,染湿了发丝。
轻轻的动作,撩动心弦。
她自觉胆大,秦若浅却将她拉至自己的身前,想都没想直接覆上温热的唇角。
纠缠着被勾起的怒意,还是几分强忍不下的欲。望,带着不可遏制的想法亲吻着不安分的小世子。
渐渐的,两人的吻如同秦若浅的性子,霸道而不可抗拒。
陆思贤没有反抗,反在吻中撩动着对方,让那股子奇异深入,疾风骤雨里交杂着难以言喻的柔情。
谁先拨动着对方,谁先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到最后都忘了。
云雨巫山,夜深人静,格外让人感觉到不同。
陆思贤醒来后却是天黑,枕边铺满秦若浅乌黑长发,黑暗里洁白的肌肤更为晶莹,就像是冬夜的雪,白得让人惊心动魄。
她侧过身子,撩起几根长发,徐徐绕过自己的指尖,奇异的感觉在心口生起。
外面的天色都是黑的,不见五指,想起白日里的事情,悄悄地下榻,找到自己的衣服翻出信。
宇文信掌管通州大营,必然不会太顺利,眼下正是焦头烂额之际。
第一封信便是大秘密,揭露了张正的秘密。
距离冬祭的时日越来越近,按理这个时候应该查出来了,张正若真的再去杀皇帝,就可能和书里一样的结局。
拆开第二封信,是丰台大营的副将所犯的错事。
副将曾是齐国公的左右手,他不听话,宇文信就不能完全接手大营,必须先将他除去。
第三封信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是冬祭采买的东西,不过有此可见,宇文信盯着祭祀的事,张正在他的眼皮子下面埋火。药。
信看完了以后,她又躺回床上,往秦若浅身边蹭了蹭。
暖和的被子里躺进一副冰冷的身体,将秦若浅冻醒了,茫然了几息就醒悟过来,“你不累吗?精神真好。”
“年轻人身体好。”陆思贤觉得还是有点冷,八爪鱼一般地将人抱住,脑袋贴着她的肩膀:“好冷,先让我抱会再说正经事。”
这么一动,脑海的记忆生生被唤醒,秦若浅面色发红,手下是小世子柔软的肌肤,滑腻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