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气指使,趾高气扬,还当自己是昔日的九皇子。
秦若浅神色如旧,显然不会同他计较,不说多话,直接拒绝:“不可。”
秦承宗气极:“那也是你的母亲,你不怕遭到天雷?”
“不怕,反是你,就该好好待在府里,要娶侧妃,就该安分些。颜氏女、张氏女都不管,只要你循规蹈矩,大可继续做你的皇子。若是你不甘心,也看试试,母亲在我手中,王家的人趋利避害,你觉得会跟着你试试吗?”
声线平缓,毫无起伏,可一双眸子冷若寒潭,让人不寒而栗。
秦承宗几乎顿在当下,眼前这位七公主不再是往日里对他嘘寒问暖的姐姐了,那些亲切的画面就像是讽刺。
讽刺他有多天真。眼中的冰冷就像是一盆凉水将他浇醒了,蚀骨冷意,犹如寒铁,他嗤笑:“我安分、难不成你还想扶持哪个傀儡,你称霸朝廷不成。”
秦若浅冷冷地望着他:“这些与你无关,我说过,你安分就会相安无事,你若做些什么被旁人发现了,到时别怪我不救你。”
“救我?你以为你有几分能耐?女子之身,擅入朝堂,牝鸡司晨,多少人在背后骂你,你觉得你很风光,不过是为别人做嫁衣。你今日风光,必遭反噬。”秦承宗口出恶毒,不愿再说什么,姐弟情分不过就是笑话而已,在权势面前,不值一文钱。
秦若浅道:“我等着就是。”
秦承宗气得握拳,转身就跑着走出去,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
佳节的气氛不如往昔,散席之后,更显死气沉沉,秦成卓这么一闹,更让人觉得不快。临华殿内伺候的宫人更是不敢出声,战战兢兢地守着。
跨步入殿,坐榻上的人脑袋点了点,似是困了。
见到秦若浅后,复又打起精神:“秦若浅,你给我跳舞好不好?”
秦若浅:“……”只有别人给他跳舞的份,她如何会跳。
不跳。
陆思贤不罢休,红着一张脸扯她袖口:“你不跳,我让秦承烨去跳。”
酒醉的人压根分不清事实,五皇子一个大男人跳哪门子舞。秦若浅不理她,转身就走,被她一把抱住:“那你跳个兔子舞?”
秦若浅见过许多舞,一舞便知名,可这个‘兔子舞’是什么?
她红着脸说不会,陆思贤凑近她的耳朵:“兔子舞就是装作兔子在地上蹦几下。”
秦若浅弯唇笑了笑:“就这个?”
陆思贤重重点头:“就这个。”
秦若浅甚是狡猾:“那你给我跳如何,先做示范?。”
陆思贤迷惑。秦若‘不怀好意’都继续哄道:“我未曾见过,你总得让我见见如何模样,我才能给你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