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贤没眼看,这一问一答,若非女主光环,只怕是奸|夫淫|妇的操作。
不明白,怎地好端端地梦到这两人,洞房的事不好去看,闭上眼睛捂着耳朵,什么都与她无关了。
等到再次睁眼的时候,自然就回来了。
梦做多了,还是感觉到困倦,蒙住被子接着去睡,一觉至午时。
人刚清醒过来,秦若浅就靠近,按住她的手,碰着她的鼻尖:“你竟有本事睡到现在才醒,早朝已过,我都见过那些老狐狸了。”
醒来就被人调。戏,不知是喜是忧,陆思贤先是困顿,而后感觉衣衫下钻进冷风,温热的手靠近,就像一只手在心口上挠痒。
她怒了,捏着秦若浅的耳朵:“你没事做了?闲的慌?”
“无事可做,都丢给张正了,皇子的案子查清了,是有人故意为之,秦承宗脑子不做主做的事,至于香断,是太后所为。”秦若浅说话时眼中的光色黯淡下来,像极了梦里那位长公主。
“哦,来我这里寻安慰?”
陆思贤的声音软软地,听得秦若浅心里舒服,手在腰间碰了碰,感觉到身下人动了动,“你安慰我吗?”
陆思贤没什么表情:“换一个安慰的方式?”
秦若浅停下思考,眉头皱得很深:“我也喜欢银子,不如将私库还我,如何?”
陆思贤睁大了眼睛,就差没有将人踹下去,念在她心情不好的份上,忍了忍,道:“吃火锅不?”
秦若浅摇首:“不吃,太辣。”
陆思贤:“烧烤?”
秦若浅接着摇脑袋:“不吃,油腻。”
陆思贤唉声叹气,“不伺候你了,我要起床吃早饭。”
动了动,身上还趴着一个大活人,她努力推了推:“秦若浅,你是皇帝了,我们要大气些,不能耍无赖。”
秦若浅死皮赖脸地趴在她的身上,怎么都不肯动,还掰着她的手指:“心情不好,在你面前,我还是皇帝吗?你见我行过礼吗?欺负我的时候手软了吗?”
说完,掐着陆思贤五根手指,恨不得咬一口。
陆思贤张了张嘴巴,最近到底是谁在上面,秦若浅大清早抽的哪门子疯?
她不服气,秦若浅赖着不肯走,长臂一拉,锦帐隔着外间的光色,床。笫之间黯淡无光。
精致的五官就这么靠了过来,软香贴近,手心的肌肤暖暖和和,这么大的诱惑下,圣贤才能端坐不动。
坐不住,自然就得乱了心神,被秦若浅吃干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