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手里的花放在托盘上,转而端起茶碗,将它放下后,那朵小花已经失去踪影。无法在意的一秒钟后,
“您好好歇歇。”阿诺心中已有打算。她想,叶小姐还得在这里坐一段时间,
就喜欢一个人憋着难受,阿诺摇摇头,决定去医馆买些药。
徵宫。
用过的药碗被人取走,只剩下一朵漂亮的蓝色小花停留在托盘上,微微风吹,瓣颤抖但位置不移动。
“杜大夫,您这里有没有缓解疼痛的药方。”
“阿诺你这话笼统,具体是什么症状,你得跟杜大夫说清楚。”一旁的年轻医师提醒道,得到杜大夫的赞赏。
“旧伤,伤在脚踝处,……得有两年的时间了。”从马匹掉落下来,只伤了腿部,也算是庆幸。阿诺细细回想,恨不得把知道得全说出来。
“宫门之中,是何人有这种伤情?”
被托盘中灿漫的花意吸引,随后听到医馆里有丫鬟在问药。
“徵公子。”有人行礼,随后阿诺起身,解释说:“是女客院落的一位姑娘。今天雨天,脚踝有些不适,便托我过来问药。”
因为阿诺知道叶小姐不会生气,她才会这么说。
“为病人诊治需谨慎,还是得请那位姑娘亲自过来,才能确行合适的药方。”杜大夫此时得开口说两句,阿诺话有些密。
“……是。”
。
我抻抻腿,准备起身回去。可是失败了我自己,整个人仿佛与座面粘在一起,移动不可。
不是,有毛病吧。
俯身,摸索脚踝的痛敏点,使劲一掐,就想让自己快些醒来,可是……
好吧。
枕在扶手上,我垫着胳膊,继续无聊,还是稳定一些比较好。
快动啊,“死”腿。(确实是梦,因为女主睡在那里,所以梦境里她也动不了。
除非……)
“真能在这里睡着啊。”微微俯身,宫远徵注意这个被宫门接纳的女孩,揉开自己快遮住眼睛的头发,打量除了两人,再无人影的环境,他想了想,
还是准备把人带回徵宫休息吧。
怎么还不醒啊,我都快被郁闷到了。
“叶姑娘。”
嗯?这位,阿诺身后的少年。她偷偷比了一个“三”的手势。
“徵公子。”
宫远徵……是吧。偶尔的抬眸,与这位少年对上视线,看他走过来,
“我们明明,第一次见面吧。”
挑眉。揽起腰际,一把将人抱起来。可宫远徵的动作却是那么熟练。搞得我再去表现害羞,就会呈现出些许刻意来。
“我总觉得,你很眼熟。”
阿诺站在原地。整个人都惊呆了好嘛,她想了想,还是不跟上去,比较好。
被颠了一下,我抓紧他的衣服,可肩后有力道袭来,手臂能向后伸展,整个人贴在一起。我闭着双眼,被宫远徵抱在怀里。
暑期还没结束,只能回家来住,这是宫远徵的现状。
哥哥,雪重子他们都不在。而宫远徵只能打开徵宫,所以就她带回去徵宫。
接着,
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