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吧!艾素沙眼看如今这个事情越来越不好,近ri西域的商贩ri益减少,生意难做,她打算先撤离这里,于敦煌整顿,重新组织商队,待机而回!”
卢磬笑了笑,再没有忽悠马超,把艾素沙的事情全盘托出。
“说白了就是女人怕死,别管她,走了更好,免得在此处妨碍老子……哈哈……艾素沙一走,就剩下卢兄,刺客的目标就更明确了……哼……本少爷保证那厮绝不能伤你一根头毛,但你必须要给我好好引那刺客出来!”马超觉得一切都明朗起来,手刃仇人的ri子快要到了。
“当然,而且某令匹孤和力微远去东南之地诈作搜寻……”
“好,又少了个屁股(匹孤)闲人碍手碍脚,刺客肯定会把握这个机会……那卢兄认为小弟藏伏在何处方是上策?”马超应言而道,激的秃发匹孤差点要发难。
“卢某自然会在此处留守,而孟起兄弟则前往西北方向,在去黄河上套的路途上待机即可。”卢磬回答说。
“卢兄,什么意思?超糊涂了!”
“呵呵……这些刺客绝非仅仅数人,而且都是武功高强的剑客,从过往被害商客可见,他们行迹手段也非一般莽夫。如今事情越严重,人人都对刺客jing惕的时候,某越故意令匹孤和力微远离,实际是对刺客示虚,刺客在虚实之间反而以为是某设下的陷阱,不敢冒然施袭。”卢磬分析道。
“反之艾素沙等人虽避祸远去,但也难免有重返之ri,若能杀这些西域来客一个受怕,ri后还哪有人敢轻易来此,断掉这个西域商路,也是一个绝妙之举,更可以进一步打击人心,令此处迅速瓦解。大人的意思是刺客下一个目标反而会是……”在马超身后的庞德顺着卢磬的话推敲下去。
“不错,不错,令明实让某佩服得很。孟起,西北之事得加倍小心,务必保艾素沙这绿洲之花平平安安,勿让刺客摧花折瓣啊!”
“原来真正的诱饵是艾素沙……呵呵,卢兄可真会怜香惜玉,好吧!就让她欠少爷我一个人情,看她以后还敢小子前、小子后地叫囔。那么,她们会何时启程?”谁是诱饵马超是一面无所谓,因为他的眼中只有杀害边靖的人。
“后天,我也早命人四处散出消息,相信某些人也会有所准备。”
“还要等两天,女人做事真的婆婆妈妈!”
“孟起,小不忍则乱大谋,切记,切记!”
经过卢磬的再三叮嘱,马超才勉强安下心来,在庞德的陪同下离开,只是就这两天马超只能顾着喝酒忘忧,有时候还醉得不省人事。。。
当马超与庞德二人离开以后,安坐一席的拓跋力微恭敬问道:“卢大哥虽设想慎密,但刺客偏偏自恃强横不应虚实,恐怕卢大哥只会深陷陷阱啊!”
“力微,兵不行险着难大胜。只要你们收到刺客来袭的报信,立刻赶去接应吧!希望能一网成擒,至于此处……某不至于如此不幸吧!哈哈……你与匹孤回去,按策行事。”
“力微知道!”
拓跋力微对卢磬再无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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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晨曦初现,艾素沙领着一行随从,还有各路商贩结伴,大车小车开始离开绿洲,正朝着西北方向徐徐而去。
随风飘逸着一把秀丽马尾辫子的泰巴正安坐在一架二十人抬的大轿子上,十分显气派,两边还伴着桂兰桂芝,仿佛最潇洒的人是非他莫属一般,只是泰巴的前方还坐着一个艾素沙,若是要说泰巴此时有多气派,顶多就是一个太监总管一般的威风。
(ps:赵忠一面吃着便当,一面对张让说:“你看泰巴那假太监多神气,老子要不是早领便当,哪轮到他……”
“得了,吃你的便当吧!别噎着又死了一回!”张让淡定地对赵忠说。
“死就死了呗!反正第一卷二十二章的时候,别说没有对白了,连名字都没有露一下,就被袁绍那小子下令给咔嚓大头,你说被杀的时候来个特写镜头也好吧!那个山中饿龙多吝啬!你看,对咱哥俩才发一个便当,害得你现在还饿着……欧巴,你太仗义了!”赵忠两眼水汪汪地盯着手中的便当,对张让感激地说。
“呵呵,没关系,你就先吃着吧……呵呵!”张让笑得深不可测,继续在导演和编剧身边目视着泰巴的挫样。)
队伍一路在远走,只见后方还有一人站在绿洲的一处土丘上以目相送。
“公主,一路平安,恕文舒无法相随……”
土丘上的人正是张昶张文舒,只听其唏嘘地叹息起来,并暗自苦恼,待队伍慢慢没入荒茫的黄沙中后,才转身离开。
“文舒啊!才不过几天,你又来了,这药服用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原来张昶离开以后来到了葛玄的炼丹洞中,只见葛玄正在卸下一些背篮中的药材之类,见到自己的时候,就劈头劈脑地说起教来。
“只有它才能让我抛开那些烦恼,即使我知道自己也太过依赖……但以后我一定会慢慢摆脱它。”张昶在洞中熟络而踉跄地游走,并一边沉声说道,语带沧桑。
“这话我葛玄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张文舒,大家一场朋友,我才不嫌再三劝你,只是我不在的几天,你拿了比平ri更多的药散,而且几天就用完,服用太凶了,这次我是怎么也不会再给你的。”葛玄决绝地说道,但一切都是为张昶的好。
“没有,我的药量没有增加,其他都是替白楚峰取的。”
“什么,你……拿这些药给他?你说,你真的是给他这些药了?”葛玄闻言突然惊惶而激动起来,抢到张昶面前质问道。
“不错,他托我而来,不就是来取此药吗?”面对葛玄的突变,张昶是一面懵懂。
“荒唐,荒唐……好你个张文舒,我倒宁愿都是你全部吃去……张文舒,我再问你,你真的给了白楚峰?”
“不错,而且我那天看他的样子有点疯疯癫癫,心道那十之仈jiu就是那药的……遗症!所以才……”张昶不敢吭声,只是点头应答。
“什么?疯癫?你……跟我来,去找白楚峰,还有,张昶,如果白楚峰有什么三长两短……”葛玄现在根本无法把话说清楚,只好把气硬咽下肚子,然后提起药葫芦,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扫进背篮中,马上拽着张昶找白楚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