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几人随着船上原有的人手,一同归来,陆续上船。
很快,商船再次启航,驶出了溶洞。
司言依旧躲回已被搬空的货舱。
商船驶出溶洞,再次扬帆加速。
只是这次,似乎改变了航向。
司言倒是不慌,既然之前的补给都已卸下,那么此次的航程必然不长。
果然,船行大半日,速度终于又慢了下来。
司言钻出船舱,却发现天已漆黑。
远处,能看到陆地上隐隐约约的房屋。
这里也是一个海港。
司言只能看出这里比淮安城码头小,却不知具体所在。
这次商船并未进港,只是放下小船。
那从海岛营地归来的人,全都登上小船,小船悄然无声,向岸边划去。
司言潜入海中,看清小船的方向后,提前游上岸,缓缓靠近。
小船冲上沙滩,船上众人纷纷下船。
有人从海滩边的树林中走出。
今夜月光皎洁。
虽距离尚远,司言却一眼认出,那人——正是茶铺中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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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一匹骏马疾驰而过。
马速已然极快,但马上之人显然心急如焚,此刻毫不顾惜胯下骏马,不停地扬鞭抽打。
沿着官道,奔出淮安城十余里。
骑手猛地一拉缰绳,转向右边道旁的一条上山小路。
又跑了约一里多,骏马终于支撑不住,一个踉跄,四肢一软,当即栽倒在地,口吐白沫,显然已无生机。
骑手身手敏捷,在骏马倒地的瞬间,已然纵身而起,头也不回,继续朝小路深处飞掠而去。
树林间,一个纤细的身影突然闪现,正是跟踪骑手而来的龚萍。
说来也是幸运。
那日,龚萍和涂斗猜测,账册里的记录应当与当铺有关,可对于是哪间当铺,抵押赎回的又是什么东西,却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