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拉机在清晨的田间道路中颠簸着。
蔡子安忍不住对胡成说:“你打个电话给你的小弟们吧,问问他们看。谢逸现在怎么样了。”
胡成点点头,拨了个号码,然后:“啊,啊,什么。什么。”了一阵,就挂断电话对蔡子安和王琼说:“谢逸自己从医院里跑走了。我的小弟们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王琼一听,不禁抓紧了蔡子安的手道:“天啊,他疯了吗?他叔叔这么追杀他,他还敢到处乱走?”
蔡子安拍了拍王琼的肩膀道:“阿琼,你别担心,谢逸是莫干行会的太子,他有很多江湖上的朋友,也许,他是去找他的什么朋友了。”
王琼捂着胸口说:“要真是这样,我就放心了。”掏出手机打给谢逸,但却只得到了一个单调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停机。”
拖拉机开了半个多钟头,就来到了村里的公交车站。蔡子安他们换乘了一辆中巴,一路开到了泌阳县城里,然后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一天一夜。
迷迷糊糊中,在一个烟雾袅袅的树林里,蔡子安又看见了自己的哥哥蔡子尚。
“你怎么连亲哥哥都杀?你是个畜生啊!”蔡子尚披头散发地,整张脸白得可怕。
“我……”蔡子安不停地后退着,突然脚下一绊,摔倒在地。
蔡子尚扑过来,一下子掐住了他的脖子。
蔡子安挣扎了一会,突然梦醒了,从床上跳起来,满头冷汗。
“他该死。”王琼在蔡子安背上按摩起来。
“我变坏了……如果是以前的我……肯定下不去手的……”蔡子安垂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我变坏了……”
“你是好是坏我不管,你是我一个人的就行!”王琼转过了蔡子安的身体,把他按倒在床上。
两个人四目相交,彼此的呼吸都沉重起来。
王琼痞痞一笑,抓起枕头压在了蔡子安的脸上,继而在他身上一口一口地咬了起来……咬到他大腿内侧的时候,她故意用力,留下了深深的牙印,以示“这是私人领域”。
蔡子安“啊哟”一声,痛着,并快乐着……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裤衩被抓下来,两排贝壳似的牙齿咬上了他的**。
“你这个女流氓!”蔡子安艰难地呼着气,猛然间一个灼热、湿滑的黑洞笼罩下来,让他一插到底,顶住一圈嫩肉。
王琼已抬腿骑到了蔡子安的身上。
让人窒息的快感中,他的拇指一路摸下去,按在了她下身的某个点上。
“要我命了……呀……啊,啊!”王琼兴奋地挤压着蔡子安,在里面形成了一个负压,想把他榨干似的……
由于眼睛看不见了,蔡子安很快便进入了只顾享受的单纯状态,抛弃了思考,也抛弃了各种压力!
黑夜转眼而逝。
在清晨的阳光中,蔡子安他们离开了泌阳,先坐火车到南阳,然后又转乘飞机。
在候机厅里,蔡子安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
“蔡董,我们天悦集团完了,今天早上,CEO被警察带走……我们……”公司的律师张克带着哭腔说。
“啪!”蔡子安的手机掉落在地,弹了好几下。
“怎么了?”王琼紧抓着蔡子安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