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鲜少这么热情,只有被欺负狠了的时候,才会像亮出爪子的猫儿,在他身上又亲又咬的。
“你瘦了。”谢清瑶捧着贺峥的脸,认认真真地将他看过。
而她整个人坐到了他身上。
贺峥眸光幽暗,“瑶瑶也是。”
“芙州的吃食不合胃口?或是除疫太过劳累?”
边说着,他边解开身上的大氅,将大氅铺在身下。
谢清瑶把脑袋摇了摇,道:“东西是好吃的,除疫也不累,我就像只猴儿……”
她顿了顿,还是不要把自己说成猴儿了,不大好听。
“我每日就给芙州百姓洒圣水……”
是啊,说起来也是怪好笑的。
药茶莫名其妙的被视为圣水,她由原来的分发药茶,逐渐变了味儿,到了后面大家一合计,让她去洒“圣水”了。
效果奇好。
百姓一个个争相上街沐浴圣水洗礼,也不再害怕出门,害怕与人接触了。
街上逐渐恢复人气,摊贩,铺子相继重新开张。
那股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
谢清瑶说起她做的事情,又喃喃道:“我就是没什么胃口。”
她懒洋洋勾了下唇,凑近贺峥,“惦记着你给我写的那句诗呢。”
谢清瑶摸了摸腰间的绣囊,翻出信纸给他看。
“瞅瞅,你写的。”
她轻声念起来,“若问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见时。”
贺峥一下僵在那里。
谢清瑶盯着贺峥那张清冷自持的脸,忽然兴致来了,想逗逗他。
她抓住贺峥的手指,娇嗔地问道:“你说你写都写了,就不能给我念念?”
“你瞧瞧我想你想得饭都吃不下,脸都饿瘦了。”
“……”贺峥冷峻的下颚绷紧,喉咙忽然有些干涩。
这么久不见,她不仅气人的本领见长,就连勾人的本事也大了。
妖精。
贺峥堵住了谢清瑶的唇。
反客为主,将她压到了自己身下。
这会儿躺在大氅上,谢清瑶感觉到一片柔软的触觉,才惊觉贺峥方才解开大氅是想做什么了。
原来他早就料到了这一步。
蓄谋已久呢。
这人,这人真是憋着坏,闷骚。
再也见不到比他更闷骚的人。
贺峥用指节圈住谢清瑶的手腕,完完全全掌控了主导权。
以一种凶悍强势的姿态汲取,将她喉间溢出的碎音湮灭在唇齿之间。
感受着他滚烫的呼吸,以及他明确的反应,谢清瑶一张脸烧得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