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故事(原版+添加版)》作者:筱禾【完结】
文案
因为遗憾,所以完美
也许是造化弄人,不允许世间有完美的东西存在。
也许是只有悲伤和痛苦,才会被人们牢记。
无论是重温北京故事的死别,还是秋风再起时的破镜重圆。
我的眼泪还是会掉下来
我很庆幸,我的眼泪资源没有枯竭…
原来还有爱情这回事。
【
第一章
已经过去三年了三年前,我每天晚上都梦见他回来。他穿着那件白色衬衫,一如他走的那天早晨。我惊讶又狂喜地问「你不是死了吗?你没有死吗?」他微笑着并不回答。我慌乱中想抓住他的手、他的臂膀,但每每落空三年后的今天,我仍是常常做著同样的梦。不同的是,现在我会在梦中反覆的告诉自己那只不过是个梦,直到我醒来。
温哥华的气候宜人,虽说四季分明,却感觉不到象北京春天的燥热或秋天的清冷。永远是湿润的空气,明媚的阳光和凉慡的微风。可梦中我仍在飞沙走石的春季里与少年时的夥伴们喝酒高谈阔论,在闷热cháo湿的夏季开着车忙碌地穿梭于街头巷尾,在萧煞凄凉的秋天与他拥吻。
每天清晨醒来,我会茫然地想「这是哪里」?看着窗外美丽的枫叶随风摇摆,我竟怀疑是梦境还是现实。转过头看看身边熟睡的年轻女人--我的新婚太太,我才轻叹口气,重新又躺下来,继续梦中的回忆。
我在中国曾经算是个高干子弟吧,但不是不学无术的那种。高中毕业后考上了一所重点大学的中文系,读到大二,已经与周围的狐朋狗友弄了个不大不小的公司。大学毕业后拿著一笔可观的贷款建了一个自己的贸易公司,什么赚钱干什么,除了不贩卖人口,不销售武器,其他如衣食用品,无所不为。尤其那几年与东欧的生意做得特别火爆。
其实象我这样的人在京城里实在是不少,背景比我硬的也有的是,但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得心应手。五年后靠著老爸的关系,也仗著自己有点聪明才智,已有了个千万资产的公司,那年我二十七岁。
那时的我从没想到过结婚,甚至没有特别固定的性伙伴,我说性伙伴,是因为那包括女孩也包括男孩,从大一时我就开始结交女朋友,与我第一个上床的女人我仍然记得很清楚:她是个比我高两年级的漂亮女生,眼睛不是特别大,可睫毛很黑很长,高挺的小鼻子,使我有咬一口的欲望,笑起来两个浅浅的酒窝。
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学校的图书馆里,她正和一个贼眉鼠眼却自命不凡的傻逼坐在一起。她艳丽之极,使我的视线再也无法离开她。后来得知她比我大三岁,是她所在系里的一支名花。这正合我意。十几岁时我只喜欢比自己年长的女孩,认为她们才是真正的女人。我要驾驭成熟的女人,而不是小毛丫头。
不久以后宿舍里的兄弟们都说我恋爱了。谈情说爱了大半天,却总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无论我如何冲动都被她羞涩着拒绝了。直到有一天我们逃了课,我先借故将小保姆打发出去,将她领到我家。她看起来很兴奋,我们先是不停的接吻,然后我试探着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她好像没有任何反应,仍投入的和我吻着,直到我双手握住她的两个辱房,她才微微皱了下眉,一边轻轻地推我一边含糊地说不行,我的心已经是狂跳不止,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她的拒绝倒象是给了我动力,我也含糊不清的叨念着&ldo;我爱你,我一定娶你&rdo;之类的废话,我慌乱地脱去她的衣服,自己只把裤子脱掉,举起她的双腿,连忙将yáng句往里送,连送了三四次,总不得要领,最后还是在她的帮助下才找到入口,只可惜进去还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行事就一泄如注了。那女孩哭了,不知是高兴的还是伤心的。
我想大概女孩第一次都要哭的吧。
事后我和她并排躺在床上讨论着婚嫁问题。那时我甚至对她感激涕凌:一个女孩就这样将她交给了我,她让我男性的骄傲窜升到了顶点。她曾问我是不是一生只爱她一个人,我说当然。其实我暗想她不会是我这一生里唯一的女人,但她一定将成为我的妻子。我以为我碰到了爱情。
直到一年后,才知道我根本不是她的第一个,恐怕连第三第四个都说不准呢。这是个在系里人人皆知的事实,我却是最后一个知晓。爱情结束后我不停地更换身边的女孩,直到自认为经验十分丰富。渐渐地我感觉找女孩已经不是问题,问题是如何摆脱她们。
我不是有意要做始乱终弃的事,只是我接触的所有女人,无论是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内向的还是外向的;念书多的或念书少的最终都要精心设计未来,潜心策划将男人据为己有。我心里多少有些讨厌这些女人,她们总在从一而终,或非我不嫁的问题上和我纠缠,使我一度对女人望而生畏。这时圈子里一位老哥给我介绍了一个男孩,他是在歌厅里唱歌的,我也开始了一种新的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