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康心里对自己莫名受袭很是疑惑不解,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谁这么死了心地要自己的小命。
虽说在生意上自己得罪过不少的人,但是同时也有很多人是仰仗着自己生活的,不会有人敢随意动自己的。
而且自己这些年来虽然说是在做生意的时候下手狠了点,却从来没有将别人逼上绝路过,他一直秉持着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的原则来处世的,所以应该不是生意场上的人对自己下毒手。
再说了那些动手的人一看就是心狠手辣之辈,做惯了杀人勾当的,所以应该是杀手之类的,究竟是谁竟能够请的动这样的人来对付自己呢?
沈季康在心中把各种可疑人选都过滤了一遍,可是依然没有任何头绪。
梅落现在不想过问沈季康是因为什么被人家下毒手,只是想要将他治好,所以在见到他已经醒过来之后就又细心地给他号脉,很欣喜他的状况稳定。
“沈大哥,恭喜你大难不死啊!”梅落也有了开玩笑的心思了。
沈季康被要求不许讲话,所以只能弯着眼睛笑了笑,算是回答了。
梅落看了看这间很是考究的客房,但还是皱起了眉头,回头对寒城墨说:“阿墨,你看这客房的条件过于简陋,沈大哥需要长期卧*养伤,这里好像不太合适呢。”
寒城墨听完之后也打量了一番这个屋子,心里暗道:“这也算是简陋吗?如果这样的条件还叫简陋的话,这个世界上还有奢华考究的房间了吗?”
不过一想沈季康现在这种情况,于情于理都还得照顾着点他的,所以寒城墨也就附和着梅落的话了。
“嗯,落儿说的对,这屋子还真就不适合养伤,尤其是你还要为他经常诊治的,不如就让他去咱们府里住吧,这样大家都方便,沈庄主还能得到更好的照顾和保护,你看呢?”
寒城墨是个聪明人,知道梅落的心思,自然也就顺着她的心意说话了,既能讨好娘子还能顺道在沈季康面前卖个好,何乐而不为呢。
梅落很开心寒城墨能够这样与他心意相通,而且还在外人面前给她面子,所以嘴角就漾出了幸福的微笑。
而沈季康在看到人家夫妻的甜蜜恩爱和妇唱夫随时,心里酸酸涩涩的,他也对自己现在在情敌面前的弱势而很是糟心,对那些害的他如此的人恨透了,发誓一旦让他逮到了非要将他们碎尸万段不可。
不管沈季康是何等感受,梅落命人将他小心地抬上了马车,缓慢地送到了战王府,生怕有一点颠簸将他的伤口震裂了。
在王府里找个僻静的院子把沈季康安顿好之后,梅落又给他换了一回药,看到伤口的愈合情况很好之后心里才彻底放松下来。好在她的金创药效果好,不然那伤口就算是用缝合的话都不可能好的这么快的。
梅落此时不禁感叹起这个空间的医药之术来,在她师父的教导下,自己所学习到的和自创出来的药剂都有着极其神奇的效果,比起前世的医药水平强了不少一点半点啊,很是令人称奇。
安顿好沈季康之后,大家就各自回房休息了,梅落在高度紧张之后放松下来所以睡得特别香,可是第二天一大早小天就渣渣呼呼地来拍门了。
“娘亲,你快起来,我有重大消息了!”
“嘘!你吵吵什么,你娘还没睡醒呢,你就不能让她多睡会儿啊!”寒城墨迅速地打开房门,阻止小天继续大喊。
小天闻听此言,贼眉鼠眼地往里寻摸了一圈,然后又眯着眼儿上下打量了一下寒城墨,然后压低声音说:“你昨晚又累到我娘亲了?”
“咚”地一下,寒城墨给了小天一个大爆栗,“你这孩子,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呢!和谁学的?对了,我知道了!以后离那个孟流风远一点儿,一定是他教你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的。”
此时正睡在某个芙蓉帐中的孟流风突然打了个大喷嚏,“阿嚏!”他揉揉鼻子,嘟哝了一句:“哼,是谁在说的我的坏话,讨厌!”然后又翻了个身搂着软玉温香继续睡懒觉了。
小天则是对于寒城墨的教训嗤之以鼻,“哼--少往表舅的身上赖了,我能知道这些最主要不还是你的原因吗?不过我就纳闷了,你和娘亲都成亲那么久了,你每天还那么努力,怎么就没见我娘亲给我们添个妹妹玩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