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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ldo;你找到球了吗？&rdo;

&ldo;找到了。在离小道一百码左右的地方。&rdo;

他接着叙述了他们如何开下一轮球，他自己如何将球打进陷坑。

这时验尸官阻止了他，因为他的证词等于是在重复医生的话。然而验尸官详细地问博比，叫喊声是他听见的还是自认为听见的。

&ldo;那仅仅是一声叫喊。&rdo;

&ldo;呼救的喊声吗？&rdo;

&ldo;哦，不是。只是一种大叫。实际上我也完全没把握听见了。&rdo;

&ldo;是一种惊叫吗？&rdo;

&ldo;比惊叫声还大，&rdo;博比慡快地说，&ldo;就是那种某人无意被球打中时发出的叫声。&rdo;

&ldo;当他以为自己走在小道上时，是否走了一步就人事不知了？&rdo;

&ldo;是这样。&rdo;

然后，博比说明在医生离开现场去求救后约五分钟，那人实际已经死亡。他的证词便结束了。

验尸官此时已经急于着手完全明确的事务。

利奥-凯曼夫人受传唤。

博比失望地喘了口气。从死者衣袋里掉落的照片上的那张面孔在哪里呢？博比气恼地想道，摄影师们都是些最坏的撒谎的人。照片显然是多年前拍的，即使如此也很难相信那位长着迷人的大眼睛的美人会变成眼下这个厚脸皮的女人，她眉毛稀疏，一头明显染色的发。博比突然想到，岁月是件非常可怕的东西。比如说吧，弗兰基二十年后会像什么模样？他微微打了个寒颤。

此时，住在帕丁顿圣轮纳德花园十七号的阿米莉亚-凯曼正在作证。

死者亚历克斯-普里查德是她惟一的弟弟，她最后见到他是在惨案发生的前一天，那时他声称打算在威尔士作徒步旅行。她这位弟弟最近才从东方返回。

&ldo;他的情绪看上去愉悦和正常吗？&rdo;

&ldo;哦，完全是这样。亚历克斯总是高高兴兴的。&rdo;

&ldo;据你所知，他津神上没有什么不正常吧？&rdo;

&ldo;哦，我肯定没有。他正盼望去旅行。&rdo;

&ldo;没有什么钱方面的麻烦‐‐或者在他近来生活中没有其他什么麻烦吧？&rdo;

&ldo;哦，对此我真的说不出什么，&rdo;凯曼夫人说，&ldo;你想，他刚刚才回来，在此之前我有十年没见过他，他从来不写信。

但他带我到轮敦去看戏，去吃午饭，送我一两件礼物，这样我认为他并不缺钱，他的情绪又这么好，我看不出还会有什么事。&rdo;

&ldo;你弟弟从事什么职业，凯曼夫人？&rdo;

这位女士看来有点困窘。

&ldo;哦，我不能说知道得很清楚。勘探‐‐他就这么称呼的。他很少在英格兰。&rdo;

&ldo;你知道没有什么原因致使他自杀吧？&rdo;

&ldo;哦，没有。我简直不会相信他会这么做。这一定是个意外事故。&rdo;

&ldo;你怎样解释这个事实，即你弟弟不带任何行李，甚至连个背包都不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