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不死心的追问:“这书是在哪处看的?”
杨元祖无奈只得随意的报了一个书店的名字,郎中听到之后向药徒交代了接下来的事宜,随后着急的往书店方向而去,连诊金也忘了向林听安收取。
药徒在一旁安静的等待着,等林听安情绪缓过来之后将剩下的药交给对方。
药徒不卑不亢说道:“谢恵,药钱一两。”
杨元祖:“……”
怪不得他一个闲人站这半天,药徒不把药材交给他,合着是他看起来不像是掌握经济大权的人。
还有给人看病这么赚钱的吗?他之前和杨华华在村子里一阵折腾也才只赚一贯铜钱而已。
林听安拿出一两银子交给药徒,药徒收完钱之后提起药箱离开。
林听安回过头来向杨元祖道谢。
“安安……”另一头传来老夫人虚弱的呼喊声,林听安听到之后连忙走到床前。
老夫人以需要静养为由将其他人赶了出来,独留林听安在内守着。
谁对她是真心的好,老夫人心里明镜似的,且明白着呢。
老夫人明白自己时日无多,将林听安留下交代后事。
林家以前债台高筑,为了生计才迫不得已转为商籍,靠着林听安父亲做丝绸生意慢慢的将债务还清,因此积累的财富并不多。
他们也只是比平常农家日子好过一些,能吃饱穿暖不为生计发愁。
但是商籍的各种心酸外人又是哪里能体会的到的,处处都是限制和压迫,尤其是商籍出生还不能参加科举。
但是转念一想林听安是哥儿之身,心下又释怀了几分。
老夫人将林听安叫到跟前,将自己的私产交给了他。
原着中,原身就是靠着这笔钱读书学习的。
接下来几日都是林听安都守在老夫人的床前,店里的事情交给了伙计。
一日,杨元祖来到了祖母房中,问林听安要钱,他时刻谨记自己是个吃软饭的,不要白不要。
因着杨元祖救了自己的祖母,再加上杨元祖要的也不多,林听安给月例很是痛快。
原身之前花钱如流水,从来没有想过存钱,所以杨元祖穿过来的时候一穷二白,钱兜子比白纸都还要干净。
杨元祖来到了一家木匠店,定做了两张木床,这里的床都是矮式他有些不习惯。
一张床吩咐送到林家,另一张让送到丰平南村自己家里。
他把自己绘制的木床设计图交给老板,老板起初看到的时候一脸疑惑,杨元祖讲解了几句老板豁然开朗。
木匠老板也是常年做木匠活的,杨元祖只是简单解释了几句,比划了一下他就立马明白了。
交了一两银子做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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