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暗沉的天色,二话不说冲到山脚下,挨个客栈打听,却得到他已经收拾包袱离开的消息。
听到这消息程澄城差点没把牙齿咬碎。
他为了他明知葬送前程也豁出去了,他却拍拍屁股走人?
程澄城拔出剑,回去的路上一直练习剑光倾城。居然有两次将招式运用得近乎完美。
到青城派的是时候时近子时,四处静悄悄的。
他回房正要脱衣,手却蓦然定住,转头望着床上那双眼巴巴地望着他的眸子。
……
“陆青衣?”他冷静地问道。
陆青衣叹气,“没答应婚事的时候就一口一个陆掌门,谦冲有礼得很。如今把人弄到手了,就一口一个陆青衣。”
程澄城道:“你没回泰山?”
“你在这里,我回去干什么?”
……
程澄城心情大好,默默地脱衣上床。
陆青衣的身体立刻靠了过来。
“我刚刚和师父说了。”黑暗中,他的声音别样清冷。
“嗯。”
“师父让我每年都留出一半的时间回青城。”他顿了顿,“毕竟身为掌门,常年不在山上不好,。”
“嗯。”
“这是答应?”
陆青衣道:“我要是每年都留出一半的时间在泰山,那帮小子估计会笑死。”
程澄城默然。他不该拿平常人的标准来揣度他的。
夜越来越深。
但程澄城的思绪却越来越清醒。
过了跌宕起伏、峰回路转的一天,他应该疲惫得马上睡过去才对,可是一想到身边躺着陆青衣,他的下半身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抬头。
陆青衣动了下,膝盖轻蹭过他的大腿。
程澄城感到腹下的欲望更加高昂,几乎不堪忍受。
“我们算夫妻了吧?”陆青衣突然道。
“……”程澄城想回答,却又怕声音泄露自己的状态,只好咬牙忍耐。
“所以,今晚算是洞房花烛夜?”陆青衣说着,手突然搭在他的欲望上。
程澄城的喉咙发出呻吟声。
陆青衣撑起上身,认真地问道:“我该怎么做?”
……
被欲望折磨得精力憔悴的程澄城已经不想再计较谁夫谁妻的问题,反正论武功论年纪,自己都要差一截。“脱衣服。”他从牙齿缝里迸出三个字。
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声。
“然后呢?”陆青衣半趴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