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队伍中一个大胡子的老外指着这些石俑一脸不屑的说道:“就凭这些像娘炮一样的石头士兵就能守卫皇陵?我想,他们一定是在军队里做特殊服务的,哈哈哈……”
“闭嘴!你个白痴!”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老外呵斥道:“这是东夏惯用的一种手法!这并不代表他们就是娘炮,在数千年前,他们甚至可以与横扫欧亚的漠北铁骑相抗衡!”
一个老黑推了推他装酷用的墨镜,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道:“约翰博士,你完全没必要和他说这些,他的祖先在那个时候都已经成为漠北人的奴隶了。”
“嘿!倪哥你说什么?”大胡子老外怒道。
“说我和您母亲不得不说的故事!”老黑回头一脸贱笑着说道:“怎么?你也有兴趣知道?”
“哦~~小可爱!像你这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你祖父当年一定是摘棉花运动中的佼佼者!”
此话一出,老黑的脸色更黑了,一把摘下墨镜,和那大胡子老外扭打在了一起。
俗话说看热闹不嫌事大,走在队伍中间的巴伦和黑瞎子也停下了脚步,回头有滋有味的看起了热闹。
黑瞎子从怀里掏出一把青椒味的瓜子递给巴伦,“巴伦兄,你认为他两个谁能赢?”
巴伦刚想接过来,却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青椒味,又推了回去。
“黑,我想如果青椒能说话一定会感谢你的,因为你对它们的热爱简直到了一种丧心病狂的地步!”
黑瞎子啧了一声:“入乡随俗知不知道?在咱这块地方,看戏一定要有瓜子,不然等于你们老美失去了手纸!”
巴伦愕然:“这么严重?”
张楚岚还在一旁为了那“摘棉花的佼佼者”而大伤脑筋,以他的认知,说一个人擅长摘棉花,就是在夸他善于劳动,他实在是想不通,既然是夸奖为什么还会打起来呢?
想了半天都没能想明白,他决定不想了,等有空问问老父亲,他肯定会知道的。
很快,那二人的打斗以大胡子的胜利告终,当他背对众人,得意洋洋的从地上起身的时候,众人都不禁屏住了呼吸。
只见他的背上,不知何时爬上了一个只剩了半截身体的女子,而他本人似乎对此毫无所觉。
“她”甚至还以一个极其僵硬的动作转了一百八十度,回头看了众人一眼。
那张脸像极了张楚岚在海底墓里见到的禁婆,但却没有禁婆那样柔顺的长发。
突然那张惨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嘴角上扬的弧度也越来越大,那条缝一直从嘴角开到耳根,原本诡异的微笑也渐渐变得狰狞,直到最后,那张大嘴张到了脸盆大小。
嘴里是一圈又一圈的,像是倒刺一样的尖牙,一直蔓延到喉咙,让人不禁怀疑它的肠子里,是否也满是尖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