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绾心底却有些怨念了,苏殁怎能连她也忘了,难道之前的那些他就没有半分感觉吗?
“你是何人?”他冷冷地看着她。
阿殁,是我啊。她当时心里只有这个念头,若是苏殁亲口说出他欢喜的是那女子,那她便不再打扰他们。
可是他没有说,却是以行动表明了一切。
那女子的出现,轻易将苏殁的目光夺去。
“阿殁,我今日画了一幅画,你看如何?”白衣女子柔声道,望着她的目光却是挑衅。
“这是你?”
“是啊,画得如何?”女子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
苏殁提笔,为她添上几笔。
阿殁他,竟会为别的女子画画?
回忆真是恼人。
却令她舍不得忘却。
阿殁,你怎能全都忘了呢。
“我倒觉着他看不上你是应该的。”戚竹蹲下与她对视:“司命薄里分明无半分你的记载,你说你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苏殁又怎么可能看上?”
“而且天帝伯伯已经答应将我嫁于殁哥哥了。”
“公主若是能令苏殁欢喜上,也犯不着在梨绾面前说这些,只是……”梨绾故作停顿。
“只是什么?”见梨绾神色无半分哀伤,戚竹咬牙切齿道。
“只是阿殁待你好像更冷啊。”这地方竟没有封住她的修为。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戚竹气得俏脸通红:“天帝伯伯是绝对不允许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嫁于苏殁的。”
似是想到什么,戚竹气极反笑:“罢了,你也,没有多少时日了,说赢我又有何用。”
“你这次又要用什么?”又要把她困在牢房里?
“我原本是想跟司命仙君借司命薄改去你的命格,寻了半天没找着,倒是想到另一个主意。”戚竹望着她:“你还真是命大呢,上次那般对你,你竟还能活着。”
手里白光大盛,逐渐凝成一把剑。
戚竹握着剑走近:“这也罢了,但是你最不该的便是回到苏殁身边,这一次我要你有来无回!”
“你竟把这剑盗来了。”
“不过是借用一会,把你除去了,殁哥哥再怪罪于我也挽回不了什么了。”
“吱。”
“谁?”戚竹紧张地望向那处。
只见红狐踱步而来,紧紧地盯着她手里的剑。
“你怎么来了?”它不是苏殁养的灵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