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琴嘴角一抽,特么的我是不是该感恩戴德,祖坟冒烟,三代诈尸啊?一个馒头就把她打发了,哪能这么便宜?
“公主,奴婢记得今天还没打扫前殿,奴婢保证不偷懒了。公主您忙您忙,不用管奴婢。”反应过来,丹琴哼哼哈嘿地走了,如同后面有着饿狼一样。
单婧媛眉毛一皱,看向丹琴的背影有些咬牙切实的味道,磨刀霍霍向猪羊的赶脚;阴风不断,如果现在有一把菜刀的话,她一定提刀马上杀到驿馆,去切了那个礼官的小jj。以报他这段时间的不离不弃。
拿着狼毫笔,单婧媛平复一下心情,准备看奏折时,又看到面前的奏折堆垛得非常高,顿时脸黑了些,欺诈公主,罪无可恕。
她深深地决定了,在皇兄婚宴的时候,一定要做饭!谁要是拦着她,她就把锅给砸了,哼。
“公主,属下无能,尚未能找到那年的幕后之人,请公主责罚。”丹琴走后,一个黑衣人从屋顶上飘落下来,一团黑的跪在地上。
“可是查到了什么?”单婧媛丝毫没有意外,淡淡地声线响起,雍容淡然。
“回公主,属下只是查到了似乎是镇国公主一脉的。”那黑衣人回答,表情稍微有些凝重。
“嗯,下去吧,去请睿亲王。”单婧媛揉着眉毛,有些疲惫地说道。
镇国公主,特么的她也是镇国公主好么?老一辈的镇国公主,是皇祖父的亲妹妹,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不知道皇祖父的脑子抽了什么风,竟然让她拥有这么高的位置。
只是,这个镇国公主,本以为隔着三代,她已经没有能力再插手朝廷中事,没想到她的后代如此野心勃勃。是该大清洗的时候了……
乾阳宫里,因为单婧媛不喜欢熏香,屋内的荷花盛开着,散发出淡淡的荷香,出淤泥而不染。单婧媛坐在座位上,握着茶杯,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在假寐。
“媛儿,找皇叔来有何事?”睿亲王进门后,不解地开口。
“媛儿找皇叔来,想知道一下老镇国公主一脉的情况。请皇叔说得仔细些。”
睿亲王虽然不知道她为何无缘无故地问这个问题,最后还是娓娓道来:“皇姑奶奶是祖父的庶妹,是皇祖父当时找不到其他皇子来制衡父皇,所以找了一个比较工于心计的公主来,提升她的势力,制衡住父皇,免得父皇造反。”
“当年,只是听你皇祖母说的,那个镇国公主的心计不输于男人;奈何是女儿身,所以才父皇才登上皇位的。父皇登基之后,她便被赐婚给一个二品的将军,虽然不甘,却也是安分了下来。”
“父皇驾崩后,一直到皇兄登基统治这么多年,一直都很安分,看不出任何的野心,似乎是出嫁从夫,安分了起来。怎么了?难道这是有问题吗?”
单婧媛听完,冷哼,露出嘲讽的笑容,“看人不能只是看表面,谁知道他内里想的是什么。会咬人的狗,从来都是不叫的。”
睿亲王一惊,这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本以为雪国的一切都掌握咋嫡系手里时,不知不觉地忽略了一个野心勃勃的人物。
背后吓得出一身的冷汗,呐呐地开口:“媛儿可是查出了什么?”
单婧媛摇摇头,叹了口气:“对方看着也是个老狐狸,比您和父皇还要老一辈。自古都是姜还是老的辣,又怎么会留下把柄。只是……”
睿亲王接口,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皇叔可记得那宇文家族一夜覆灭的事?”单婧媛天真无辜地歪着头问道,只是笑容里有着丝丝的寒意。格外地渗人。
“莫非……”联想到这个,睿亲王的表情一变,不由自主地坐得直了一些。
“呵呵,皇叔也不肯相信吧?狼一旦安分下来,还真当成宠物养了吗?”单婧媛冷笑,握着茶杯,淡淡地扫着门外一眼,表情不明。
“那媛儿的意思是……”睿亲王皱着眉头,有些忧心,有些不敢相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