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议会及行政部门的协理专员;1811年,其中有三百五十人担任一般的职
务。至于参政院,不能说拿破仑已将其构成的性质作根本的改变;1813年,
他还任命前国民公会议员赞吉阿科米(诚然他并没有投票赞成判处路易十六
死刑)以及科芬纳尔1的兄弟担任查案官。拿破仑只清除了十二名参政官,只
宣布革职两名,其原因和参政院的工作无关。但是事态演变的趋向还是明显
可辨的,所以,我们可以看出如果帝国持续下去,将会演变到什么地步。此
外,许多雾月党人随遇而安:他们接受了荣誉勋章并挤身于新贵族之列;其
中某些人甚至建立了贵族长子世袭财产。
郡守人选更换的趋势表现得更为明显。科多尔郡的郡守最先是一位前制
1科芬纳尔-迪巴伊是罗伯斯庇尔派的雅各宾党人,1794年为巴黎公社(革命市府)的领导人之一,热月政
变之夜,曾率一队炮兵营救罗伯斯庇尔派的国民自卫军司令安里奥,但未能挫败热月反动。拿破仑在参政
院仍重用大革命时期的活跃人物,可见参政院的构成未变。‐‐译者
宪议会议员,接着是一名保民院成员,以后是莫莱,最后于1812年这个职位
移交给科塞-布里萨克公爵。2此外,大革命的幸存者象让邦&iddot;圣安德烈那样
对过去的革命事业矢志不移的诚属凤毛麟角。在马赛,蒂博多出于明哲保身
和利禄熏心,并在他妻子的影响下,变成了反动措施的主谋。1这些郡守跟着
主子亦步亦趋。起初,郡各级议会还否决某项支出,检查帐目,提出各项建
议;但是由于否决的经费被官方强行通过,提供作证的文件遭到拒绝,提出
的建议无人理睬,各级议会也就意气消沉了。通过填补空额对议员陆续进行
清洗;1809年,在罗纳河口郡,郡议会出缺七名,一下子就补进了六个贵族
或官员;在加来海峡郡,阿图瓦贵族纷纷进入了郡议会。2郡政务厅人员和县
长的更换也是如此。从北滨海郡看来,革命人士在西部能够坚持保住职位,
因为西部的舒安分子依然十分猖獗。至于公社一级的市政府,困难始终是难
于找到能力相当的人充任公职;市议会的成员经常不能满额,或是不足法定
人数,难以召集会议;至少应该有一个市长,结果郡守不得不起用大地主,
即使他们是敌视现政权的。关于小职员、秘书、乡警等情况就更糟糕,所有
的行政机关大抵如是。人民当时还不能提供受过相当教育,并能廉洁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