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紧要关头,还知道要制怒,倒还不算是个劣质胚子。”
“呵呵,还可挽救!”
诡异的情况再度上演,正活生生地在众人面前演示,只见张寿鹿道人的嘴角蠕动,上下开阖,而张寿鹿的双眉却正自用力下压,似乎想要使劲要制止住嘴部的动作。
“呵呵,小辈,别挣扎了,就你这点力量,也敢来这个地方撒欢?”
“简直是找死嘛。”
“赶紧回去,手脚快一点,能留一条小命下来。”
对于这位还尚未露面的前辈高人,众人当然不会听从其言,张寿鹿道人硬是从他的嘴角里露出一个冷哼:
“哼”
瞬间,张寿鹿的全身爆发出耀眼刺目的金光,像是荡漾的水波,不断向着身前三丈范围不断来回起伏,如波涛四起,滚滚而动。
“嗯,你小子有些门道,竟还有余力未出。”
张寿鹿道人的嘴角蠕动,说出了上面一番话,在旁人看来,仿佛是自问自答。
“前辈,还请出来一见吧!”
张福德道人又重复了一句,从语气口吻中,他已经不耐烦了,暗示着,这可能是最后一回客客气气打招呼了。
似乎那只正在作祟的老鼠精也听出了张福德道人暗藏的警告,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进去了,不过总算是消停了点,张寿鹿道人脸庞上的痛快大笑般的表清逐渐舒缓下来,嘴巴也紧闭不言了,张寿寿鹿道人的面部表情总算是松弛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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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福德道人手上没有动作,直视着张寿鹿,当然看的是附身在其上的那只疑是生肖鼠的意识,分明是等待着它的回复。
“呵呵,谈什么呢?有什么好谈的呢?”
“苟延残喘罢了。”
“不过,也无妨,也无妨,毕竟,连那些沉睡多年的阴兵都再次被惊醒了,我似乎已经嗅到从他们的长矛上飘逸出来的血腥味了。”
良久之后,当张寿鹿道人慢慢恢复过来,可以在金色的铜钟内部站稳身姿时,附身在其身上的意识,终于同意双方和平交流。
“前辈,身在何处?”
张福德道人首先问出这个大家普遍关心的问题。
“呵呵,真是麻烦,不就是你们心中猜测的那样嘛,眼前所见就是,青铜器生肖鼠的兽头。”
这位诡异的存在,很是大方,不扭扭捏捏,坦白爽快告知。
众人当下都是默默暗自点头,果然是如此,但也不敢真的就全信,心知前面这位是道行高深的老油条了,它的来历,它的经历,必定是举世震惊的,只是在这个鬼地方,不可能惊动得了外边的世界。
“前辈,你知道张宗昌吗?”
张福德道人出人意料地提起了张宗昌,这让张清烛内心有些震动,张福德道人还真是重视张宗昌,不仅是不想跟着走同一条路线,就怕到时候会碰上头,双方要打起来,现在又向古城内另一位诡异的存在询问张宗昌的讯息。
在龙虎山道人的眼中,这位来历吓人的张宗昌可能带给他们压力是很巨大的,虽然无惧,但是总也不想无故结仇。
只是现在人家放话说,对龙虎山感兴趣,看来以后肯定会撞上的,至于是不是会有一番激斗,那就还要看了。
不过,张清烛的看法,和平相处,大家客客气气的可能,微乎其微。
张宗昌他们那些人,是要搞大事的,在出身上,又是一群杀伐果断的,不大可能用嘴来解决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