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难受了,胃也痛,头也痛,身上摔得也很痛,心里更是撕裂般的痛,他不想跟她说话,也没力气说话。
“林修。”俞诗年拍着他的脸不停地叫。
他不应声,她就用力掐他的虎口,她是想折磨死他吗?
林修缓了缓神,克制着心里的慌张无力,睁开眼,装作疑惑地问:“我怎么躺地上了?”
俞诗年眼中的担忧被疑惑替代,不敢置信地问:“你不记得怎么摔下床的了?”
“不记得了。”林修捂着头,“我记得听完你说要陪我去看心理医生就睡了,怎么醒来就在地上了。”
他的眼眸猩红,看上去极其痛苦,脸上神色茫然,像是真想不起来为什么在地上了。
俞诗年暗暗松了口气。
他喝断片了也好,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她盯着他不说话,林修猜不透她到底信不信,关心地问:“是不是吓到你了?”
俞诗年赶紧摇头:“没有,你没事吧?”
“我有点想吐。”林修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俞诗年赶紧扶着他往洗手间走,听到里边传来他撕心裂肺地呕吐声时,心里十分自责。
她明知道他喝多了,还那么用力推他,他刚摔那下,听着都疼,他刚才估计就是喝多了胡言乱语,她不该跟一个醉鬼计较。
俞诗年望着寂静无声的洗手间,担心地上前拍门:“林修你还好吗?”
不好。他的身心都要碎了。
林修靠在墙上默不作声,他现在很不想面对她。
俞诗年担心他出事,一直在门外叫他。
她那急得快哭了的声音,让林修不忍心再假装听不到,无奈叹了口气,应了句:“没事。”
林修忍着胃里的烧灼,用力闭了闭眼。
打开门,捂着头虚弱地问:“年年能不能帮我找两片止痛药,我头痛得要炸了。”
俞诗年赶紧上前扶住他:“你喝酒了,不能吃药,我给你泡点蜂蜜水,你喝了睡一会儿应该就好了。”
她担忧地望着他,似乎很心疼他。
林修看了,觉得心里好受些了。
只要她别不理他,怎么都行,乖乖跟着她进屋躺下。
俞诗年给他泡了杯蜂蜜水,望着他喝完,关心地问:“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林修有气无力地回应:“好点了,嗓子没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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