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觑了眼男人面色,见他没有生气,谢大胆更大胆了。
谢big胆催促道,“快点。”
狗男人先解开了她膝盖上的小衣,提起她的膝盖认真端详。
“呵,真丑!”
谢棉瘪着嘴不敢说话。
白松给的药世间难求,一个白天的时间红痕消退,只有几块蚂蚁大小的痂。
明天就会自然脱落。
将谢棉投喂的饱饱的萧倦春风满面,心情好了不少,在她膝盖上落下一吻。
手掌走到她鼓鼓的肚子上,眸光四下转动着,神色意味不明,“你看……”
谢棉抬眸,只见那作画的颜料撒了一整个床铺。
而后,萧倦捏住她的下巴,“舒服吗?”
……舒服。
昨夜里,包扎膝盖之前有多恐怖,包扎膝盖之后就有多温柔。
完全顾及她的情绪,让她怎么舒服怎么来。
唯一不足的就是从清晨到日落,从日落到三更,一刻不停。
疼的难受。
谢棉,“不舒服。”
疼=不舒服,没毛病。
……
外室的桌上早已备好了晚膳,夏日凉的慢,用起来刚刚好。
念着谢棉一天没用膳,萧倦抱着她先用膳再沐浴。
他甚至还抱着她,让她一点点垂下去。
他说,“舒服为止。”
一顿饭下来,谢棉犹如雨中娇花,脆弱不堪,再次回到床上,穿好衣物后倒头就昏过去。
是夜。
月亮玩起了躲猫猫,藏在乌云后面不露头。
萧倦睡袍松松垮垮罩在身上,露出健硕的上半身,他隐匿在黑暗中,只一双眸子红光一闪而逝。
站在床头静静盯着她的睡颜,指尖回味着肌肤滑腻的触感。
半晌,转身出门。
下了雨的夜并不凉爽,甚至有些闷热,地面被雨水打湿,浇灌着一束束夏日绿植。
皂靴沾了水,在长廊留下一个个泥印,直通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