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半时辰前。
荒僻山林间,风声在耳边呼啸。
布衣男人呼吸急促,步履蹒跚,跌跌撞撞向山下奔跑。
他身后,一身黑袍的萧倦带着白松白岩二人,逗老鼠似的跟在其不远不近处。
“杀!”白岩清秀面庞带着杀意。
白松一身白衣,“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庸俗!”
白岩面无表情看他一眼,虽没说话,白松却读懂了。
他的意思是:你说怎么办?
白松手中天青色折扇微微扇动,儒雅一笑,“依我看,把人抓起来,让他尝尝我最新研制的毒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麻烦!”
白松笑笑,不与他争吵,转而问向一直沉默的萧倦,“主子,您说该当如何?”
萧倦把玩着匕首,倏地掷向前方,匕首稳稳插在布衣男人后脚脚后跟一寸处。
“聒噪。”
布衣男人似有所觉,暗自加快步伐。
白松白岩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嫌弃。
不再多言,专心致志逗起了老鼠。
然,老鼠不禁逗,十几息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萧倦黑靴捻在他脸颊,“弄醒,让他继续跑。”
身为萧倦在外的随行医师。
白松时刻背着救命良药,刚从怀中拿出一个印着鲜红色彼岸花的瓷瓶……
“慢着!”萧倦向山下望了一眼,白松动作一顿,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有人来了!
三人飞身上树,白岩提着萧齐已经,冷酷无情,“都杀!”
无人理会这个只知道杀人的东西。
不多时,萧倦视野中出现一个女人。
准确的说,应该是个小姑娘。
小姑娘约莫二八年华。
杏眸黑白分明,波光流转,肌肤胜雪。
一双美眸清澈懵懂,好奇地眸光时不时转动,细细打量周围的景色。
往下,乌黑青丝由一根玉钗半挽,多余发丝披散在肩头直至腰间。
一袭月白色长裙飘摇,脚下步步生莲。
胸前鼓着两个手掌大小的包子,腰带勾勒出腰间条条分明的曲线。
那眸子单纯,像极了他宫中养的那只猫猫。
那脚不足他一握,小小的。